王建昌也很快吃完了,嚷嚷道,“我不吃饼干,我要吃饭!”
好奇宝宝王建民对厨房的很多食材都很感兴趣,偷偷尝遍了味道,但其实他对做饭本身也很感兴趣。而且他曾经认真观察过妈妈做饭,觉得似乎也没什么难的,犹豫了数秒,说道,“要不,咱们自己做饭吃?”
王建昌被这个提议惊呆了,随即笑着拍手,说道,“好啊,建昌想吃油饼了!”
王建国笑呵呵的说道,“哥,我来帮你!”
王建民点点头对三宝说道,“建昌,我和你二哥去做饭,你看着小弟弟好不好?要是实在饿了就再吃两块饼干!”
王建昌乖巧的点了点头。
大宝和二宝走进厨房,先找到面盆,建民踩着凳子掀开面缸的盖子,舀了两勺子面,又从柜子里拿了两个鸡蛋,他小手紧紧抓着鸡蛋往桌子上敲了一下,没想到用力过猛鸡蛋液都流出来了。
大宝赶紧往丢到了面里,因为丢的太快,鸡蛋壳也跟着进去了。
将鸡蛋壳挑出来,又把另一个鸡蛋也敲碎了放进去,因为有第一个的经验,第二个鸡蛋液没有溢出来,鸡蛋壳也没有掉进去。
王建国在一旁看着,说道,“哥哥真棒!”
王建民却多少有点紧张,他开始往面里加水,还好他记得妈妈是一面加水一面用筷子搅拌,他也是这么做的,但水还是加多了,他的两只小手都沾满了面粉和鸡蛋液,根本弄不下来,也揉不成面团。
王建民皱着眉头让弟弟再舀一勺面来。
大宝先用干面将两只小手搓干净,然后才开始一点点往里面加满面,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和成了软硬合适的面团。
哥俩儿合力将面板放在桌子上,建民系上了妈妈的大围裙,挥舞着擀面杖开始做饼。
小孩子最喜欢玩买面团了,建民和建国也不例外,将面团扯成了各种奇异的形状,然后再用擀面杖一下子给拍扁了。
王建昌等来等去没等来油饼,忍不住领着建明过来催,但他一看到案板上的面团,也忍不住拿了一块儿玩起来。
后来还是建民觉得这样不行,他不许弟弟们再玩了,学着妈妈的样子将面团擀成饼。
饼坯很快做好了,王建民将封死的煤炉子打开,将妈妈平时用来煎饼的小锅放上去,加了一调羹油,然后就把饼放到锅里了。刚捅开的炉子虽然火力很弱,但没一会儿,油饼的香味就飘满了整个屋子。
王建昌饿极了,迫不及待的想吃,隔一会儿就问,“哥哥,饼熟了吗?”
王建民也是第一次做,他心里也没有数儿,不过弟弟们太小了,吃了生东西恐怕会拉肚子,就摇摇头,说道,“不行,再等一会儿!”说完又补充道,“三宝四宝先出去,小心烫到!”
建昌不肯回去,带着小建明在门口等着。
炉子越烧越旺,油锅里的温度也越来越高,直到,一股明显的焦糊味弥漫开来,王建民才赶紧小心的用铲子把油饼拿出来。
可惜已经晚了,油饼的中间黑乎乎的一片。
不过,这毕竟是第一次自己亲手做的饼,王建民撕了一块儿自己先尝了尝,觉得味道还不错,递给三弟一块儿。
王建昌接过去吃得很开心,他笑着跟哥哥说道,“真好吃!大哥好厉害!”
王建国也赶紧撕了一块儿尝了尝。
的确很好吃,就连中间糊掉的部分把黑皮去掉也很好吃。
小建明的手里也抓着一小块儿油饼。
此时赵珍珍和郭大姐终于开完会回到家,赵珍珍闻到焦糊味就冲进了厨房,看到王建民居然在做饼,脸上蹭了面粉,还系着她的大围裙,样子可笑极了,笑着说道,“建民,你和弟弟去玩儿吧,妈妈来做饭!”
赵珍珍将儿子和的面擀成了面条,做了一大锅鸡蛋炸酱面。
“郭大姐,你最近有什么新的发现吗?”
第二天一大早,郭大姐烧火,赵珍珍烙饼,还不忘谈些工作上的事情。
“有啊,正想跟你说呢,这姓白的太不地道,明明住的这么近,他不可能不知道你家里有四个孩子!昨天的事儿真做的太过分了!既然他不客气,咱们也不给他留什么情面!我才查到,这人外头还养着一个呢!”
赵珍珍惊讶的抬起头。
不过想想也在意料之内,白县长和田三彩明明是自由恋爱,婚后曾经那么恩爱过,现在却过成了怨偶的样子,必然是其中一个人早就叛变了。
赵珍珍决定不等了。
一夜之间,揭发白副县长的大字报就贴满了县政府的各个角落。
白副县长的问题比较复杂,当然了,他也有行贿受贿的经济问题,但最主要的是买官卖官。
白副县长主管行政,县里大大小小的党政机关其实不算少,小到村长,大到局长,人事上的任免他都有很重要的话语权,这也是他之所以能卖官儿的原因。他只认钱不认能力,庸人甚至是小人做领导,给很多企业造成了无法估计的损失。
已经被关押起来的刘福生,之所以能当选五金厂的厂长,也离不开白副县长的支持。
类似的例子非常多,本来这些都是算是秘密,但却被大字报写了个一清二楚。
事已至此,白副县长的人缘再好,平时再受欢迎,也没人敢帮他说话了。
白玉凯被押送走时追悔莫及,他其实已经布好了局,赵珍珍的一举一动有雷振华监视着,而且还有那几个退伍军人,那都是他的人,一旦发现了赵珍珍的弱点就会立即报告给他。
可惜他还没找到机会反扑,就已经被咬死了。
也是他自己太大意了,明明感觉很不对了,但还是没把一个女同志放在眼里。
白副县长被收押入监了,田三彩和几个孩子并没有受到影响,田三彩还是妇女主任,每天如常上班,孩子也是如常上学,然而有些东西还是和以前不一样了。田三彩以前看到赵珍珍特别热情,但现在总是远远躲着。
就连白子涛也很少和建民几个一起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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