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洵吁了口气:“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
“什么噩梦,这么吓人?”
段洵默了片刻:“梦到上辈子被我爹卖进宫的场景。”
“没事,都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咱们不用怕。”
段洵转头定定看着她,因为刚刚醒来,女孩还是睡眼惺忪的模样,看起来有些傻愣愣的娇憨。他勾唇轻笑,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公主都已经躺在我身边,当然不怕。”
宁迦吃吃地笑:“段督主现在可是真男人,早不是什么太监。”
段洵抱着她一块躺下来,揽着她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弄着她的肩膀,平复刚刚的惊惧。他睡眠向来很浅,惊醒后,想入睡就有点困难了。
“睡不着?”宁迦虽然有点困,但见他不像要睡的样子,便打起精神陪他。
“好像是不太困了。要不然咱们做点有意思的事?”
“看电影么?可以啊,昨天那个片子我没仔细看,再看一遍呗。”
段洵转过头,一双狭长漆黑的眸子,灼灼看着她:“我的意思,是做点比看电影更有意思的事。”
“打游戏?那我技术不太好,你得教我。”
段洵神色莫测地摇头:“比打游戏更有意思的。”
宁迦一头雾水地看他:“那还有什么事是咱俩能做的?”
段洵凑在她耳畔,喷着热气哑声道:“比如验证我是真男人这件事?”
宁迦怔了下,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耳根子像是被火燎了下,马上热了起来,支支吾吾道:“没这个必要吧。”
段洵小声说:“我觉得还是有必要的,毕竟最重要的功能还从来没使用过,还是得早点验货,对公主才公平。”
为什么一个刚刚做噩梦的人,可以这么快无缝切换到如此骚的荤话上?
宁迦不得不服。
“公主,可以吗?”段洵哑声呢喃,颇有点撒娇的味道。
宁迦身子软了,心里也软了,眼一闭心一横,闷声道:“可……以,不过你先把灯关了。”
段洵看着她紧张的小脸,低低笑了声,长臂一伸,关掉了暖色的台灯。卧室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除了窗外透进来的一点白色的月光,就什么都没有了。
感觉到自己衣服被褪下,宁迦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支支吾吾问:“那个……你有没有准备……”
“什么?”
“就是那个。”到底面皮薄,说不出口。
“什么?”段洵故意问。
“就是避子的那个。”
避子?段洵差点破功笑出来,他的公主怎么这么可爱?
“你说小雨衣?
“嗯。”
“早就准备了,还带口味的,你喜欢什么?”
宁迦听到他的低笑,愤愤地娇嗔:“你不要笑!”
“不笑不笑。那你喜欢什么口味嘛?”
“我不知道。”
“我看看啊!”段洵拉开抽屉,慢悠悠道,“橙子……香蕉……玫瑰……”
“你不要说了。”宁迦知道他故意使坏,气哼哼地趴在他胸口咬了一下,被子下的手,恶狠狠一抓。
段洵倒吸一口凉气,笑道:“我错了我错了,内臣马上就来伺候公主。”
……我是天亮了的分界线……
这一场验货,直接就到了天空露出鱼肚白。被翻来覆去伺候过的六公主,浑身无力地瘫在床上,默默看着窗外的那点浅白的晨光。
段督主如今岂止是真男人,简直就是真男人中的战斗机。
“怎么样?公主对内臣的表现还满意吗?”段洵让她枕着自己的臂膀,一扫先前的郁气,神清气爽地问。
果然还是当男人爽,这种满足的感觉,是再多的权势和财富都不能替代的,他如今算是深有体会。
尤其是自己爱的女人,被自己弄得死去活来,大大满足了他作为男人的虚荣心。
宁迦身体还因为那剧烈的感觉,而微微有些颤抖。她红着脸,咬着被子瓮声瓮气道:“你……你怎么那么会?”
她虽然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段督主这将人拿捏的死死的手段,分明就不像新手上路。
段洵道:“我们做太监的,虽然自己没这功能,但该懂的都得懂,不然怎么讨主子欢心?”
宁迦哦了一声,点点头,心不在焉地随口道:“难怪当年你在赵贵妃跟前那么得宠。”
本来心情大好的段洵,顿时像是被雷狠狠劈了下,愣了片刻,冷声道:“你觉得我是靠这种手段得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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