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他的点有太多太多了,就如蔓箩所说,若是以前他绝对不会让我有一丝丝的为难。
他喜欢叫我梨笙,但是他从来不会那样去做,因为他尊重我的这一世。
而他从回来到现在,一直叫我梨笙。
他不喜欢战争,除了逼不得已,而现在他却急切的想要出兵,明知道我夹在中间为难,也只会让我妥协。
他从来不会和我提及孩子的事情,好像对那两个孩子没有丝毫的感情。
他现在偶尔展现出来的戾气不耐烦,曾经的他都不会在我面前表现。
他甚至紧紧抓着权利不放手,并且享受着至高无上的地位。
这些种种迹象都在我心里成了结,我真的无法逼迫自己认为,他是鹚班。
但又有些事情解释不通,比如他心口的疤,比如那些过往,还有他眸子里的爱意。
也许有我心里的期许,我甚至希望这一切的疑虑是我自己多想了,他只是性格上有所改变了而已。
只要他还在,这就够了。
我讨厌优柔寡断的自己,但是面对他,我始终下不了狠心,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如果有证据确认了他真的不是鹚班,那我也会毫不留情的亲自了结他。
我是还想再等等,等那个让我死心的证据。
这些疑虑反反复复在我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过,我晃了晃头希望自己能够别去想那些烦心的事情。
“我让你盯着乾老的事情,有没有什么进展?”
蔓箩摇头道:“攀越一直跟随在王左右,从未与乾老单独见过面。
不过乾老有一点比较奇怪,他隔三差五便会去河边钓鱼,一坐便是一个下午,具听说这些年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