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后我完全呆住,原来有这么多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那他...那他现在...还好吗?”
六禧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大气不接下气的质问道:“他怎么了?好可怕!”
我看向他又看向六禧,“你说的是谁?”
“白泽!他在地下室里,样子好可怕!”
我立刻起身没管顾崇明的阻拦,“带我去!”
他在身后叫住了我,“爱绮!”
我转过头与他对视,“是鹚班做的对吧?那丝魔气是鹚班种下的对吧?”
他叹了口气,证明了我的想法。
如果我没猜错,鹚班这种有仇报仇的人,一定会让他体会一遍我走过的路。
我来不及多想,随着六禧一路下到地下室,他也跟着我们一同过来。
整个地下室都被按上了栏杆,他如在监狱里一样,缩在角落里。
白皙的脸上布满了黑色纹路,身上骨瘦如柴,头发好像很久都没有打理过,长到遮住了眼睛。
他是那么骄傲的人,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样子?
我双手抓着栏杆,轻声唤了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