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和他道谢,将那束向日葵放在窗台最显眼的位置,随后坐在了床边。
她的手很凉,可以用冰来形容,她说话的时候我愣了一下,瞬间眼眶就红了。
她说话很慢,舌头僵硬的关系,听不清她都说了什么。
她越说越急,最后急的直哭。
我起身将她的头抱在怀里安抚道:“慢慢说,慢慢说。”
这时护士进来换药,我对护士问道:“她这种情况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说话都说不清,动作也很缓慢?”
护士耐心的笑着解释道:“过几天在排一排体内的毒素就好了,她现在舌头有是麻的,自然说不清,慢慢来,以后会好的。”
我听后才放下心来,对她说道:“你看,护士姐姐都说了你没事,咱们不着急,慢慢养,会好的。”
她吸了吸鼻子在我怀里点着头,肩膀抽动的频率敲击着我的心,这是我认识她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感受到她如此悲伤,这种巨大的悲伤罩在她的身上,像头顶的乌云挥之不去。
我重新坐回椅子上,问道:“你想不想吃点什么?”
她摇了摇头,“不...想。”
“你父母知道吗?我要不要给他们打个电话?”
她连忙拉住我的手,缓慢的摇头,“不...担心...”
“你是说不打,怕他们担心是吗?”
她用力的眨眼,示意我说的对。
我为难道:“这么大的事,他们早晚会知道的,到时候不是更麻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