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真的很苦,我想我们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呗!”
秦睿宇点了点头,“放心吧!在咱们这儿谁也不能欺负她。”
鹚班不太有这些泛滥的同情心,但他不会反对我做任何我想做的事,只会告诉我别因为别人的事情把自己弄得那么累。
这个沉重的话题一转,我看向蔓箩,故意说道:“白天那酒你喝了没有?”
蔓箩的脸噌的一下变得通红,她结结巴巴道:“喝、喝什么喝啊!那不楼下吵起来了,我连忙就下来了吗?”
我摇了摇头,“不对,吵起来是后来的事,我记得你当时说,你没有想忘的人?那你最不想忘的是谁啊?”
大家纷纷嗅出了一丝异样的味道,眼神全部投到她的身上。
她的脸越来越红,眼神闪闪躲躲的回道:“你呗!我也没被人伤害过,哪里有什么想忘的人……”
我笑了笑没再说话,鹚班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也是无意得知了一个秘密,有天鹚班要离开的时候,我送他出门,见到蔓箩拎着不知道什么东西非要往攀越的怀里塞,最后攀越也没要,她失望的踢着路边的石子泄愤。
表情像极了表白被拒绝的失落少女,从那一刻我心里便猜测蔓箩可能对攀越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同。
我是有意撮合的,但是攀越有没有那个心思我还得观察观察。
鹚班像开玩笑一样的说道:“家里好像很久没有喜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