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魂落魄的从医生办公室出来,独自坐在医院的走廊里。
我感觉医生和我说的话,几乎是给赵姨判了死刑。
我还记得赵姨说,过几年等她岁数大了不能干了的时候,要去旅行。
那时候我还说,“你想去哪就去哪,别心疼钱,我全包。”
她还总说想外孙女儿,每次外孙女考得好都会得意洋洋的和我分享,她疼爱绮和小期就跟疼自己家孩子一样。
她对我,跟自己的女儿一样。
为了我们这个家,付出了太多太多。
胸口就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有了金身又怎样?能一飞冲天又怎样?万鬼所忌又怎样?看破天乩又怎样?
我依旧什么都改变不了……
语晨是,赵姨是,小期也是。
从大夫口中我得知一个有效的信息,是人不是鬼。
那么这个人,又是谁???
如果是人,小期怎么会吵闹着外面有阿姨喊他?
我们家门禁森严,如果是个人,根本无法进入。
还有,小期说是阿姨,这个凶手又用了喷雾类的药品,那就证明一定是个女人。
我和潇岐从未接过勒索电话,就证明不是寻财是有仇。
我现在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么多,我拿出手机把我的想法发给了穆雅,随后将杨梓裕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