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晨帮我拍着背,惊讶道:“小嫂子,你喝了多少水啊?”
我止不住的吐,水量极为吓人,我摆了摆手,断断续续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感觉怎么吐……都吐不尽……”
樊晨在旁边心急的不行,“我给你拿瓶水漱漱口吧?”
我一听水脑瓜门儿都发胀,“你可饶了我吧!我听水字都想吐!”
工作人员贴心的帮我穿了件浴袍,欧达和傅嘉曼帮忙拉他们三个,人家的氧气瓶都安好,我的氧气瓶早不知道沉到了哪去了。
他们上来后纷纷来到我这边查看我的状态,崇明叹了口气,“在水下待了这么久,必定得吐一会儿,吐吧!吐完就好了!”
我就跟开了水闸一般,整整吐了二十多分钟,直到苦胆汁都吐了出来才算结束。
我感觉身体已经到了虚脱的边缘,双腿发软,崇明蹲在我面前想让我俯在他背上背我回去。
我面朝着那片天然池恭敬的跪了下去,一连磕了三个头。
欧达和樊晨对视了一下眼神,也不知道我在那干嘛,怎么突然还行大礼了。
路小棠同我一样,也磕了三个头才扶我起身,我趴在崇明的背上,他起身背着我往酒店走。
崇明笑着说道:“有没有感觉这样很熟悉。”
我在他的脖颈处点了点头,“小时候你总这么背着我,那时候我比现在笨多了,每次都得见血。”
“是啊!后来潇岐出现了,这个醋精不让我接近你分毫,很久没有这样背着你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