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们说话全部得靠猜,有时候又怕自己想的太多,猜歪了路数,就像这句话又引发了我一阵的深思。
路小棠的上衣基本干透,他率先穿好和我们招呼了一声,便去四处看看。
我觉得口很渴,不停的往嘴里面倒水,崇明皱了一下眉头,将水从我手中拿走,“不能这么喝水,我们要在这里困多久都还不知道,你这么喝水后期的水源是一方面,你喝太多的水身体也受不了。”
道理我都懂,可是还是觉得很渴,我靠在后面的石头上,嘴唇干裂的泛白,脸上也毫无血色,身体一阵阵感觉到眩晕和虚。
崇明凑到我身边将我的头放到他的腿上枕着,他的手指拨开我额前的碎发,“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点了点头,嗓子干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一点都不热,估计不是发烧。
随后他把上我的脉搏,表情越来越凝重,我听到他自己呢喃,“怎么会这样?”
我强撑着问了句:“怎么了?”
“脉很虚,是失血过多的的脉象,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我在他腿上摇了摇头,“没有受伤,就是很渴。”
崇明正研究着我如何这样的时候,路小棠背着李朝阳的徒弟回来,路小棠满头大汗的将他扔在崇明脚边,指着说道:“我在那边的野草堆里发现他的,看到的时候已经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