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能理解路小棠的心情,就像我小时候离开姥姥离开家的时候一样,万般的不舍与留恋。对外面的世界产生无数的恐惧,又心存希望。
这个事儿没法安慰,只能等他慢慢去适应外面的环境,慢慢的想通。
我们临开车时,每一辆车都长按了一声喇叭,集体对这座大山和那位站在山脚下不停和我们挥手的人告别。
我和程潇岐刚上车的时候,语晨哥在副驾驶拿起一个袋子。
“二少,我出来的时候管我妈要的,都在里面了。”
我还纳闷他管妈要了什么东西呢!
拆开那个牛皮纸袋一看,是我的户口本。
我惊讶的看着他,“你怎么跟妈说的?”
他笑嘻嘻的回道:“我实话实说的啊!我说我要来接你,二少和你要用下户口本,妈当时想了想,然后就从柜子里把这个拿了出来。我想,她应该知道要干嘛吧!”
按照他的分析我妈确实应该能知道我们要干嘛吧?那代表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同意了呗?
我抱着那个牛皮纸袋心里欢喜的不得了,马上就能见到妈妈了,心里也是期待的不得了。
我行驶了一天,到S市的已经很晚,程潇岐建议我明天再回我妈那,毕竟头发还没做处理。
我想想他说的也对,崇明刚下高速就下了车,为了掩人耳目,他不能和程潇岐同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