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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2 / 2)

这句话一出,郁晚的手猛地一颤。

白纸鸢在旁边一声不吭,心里却是咯噔一下,瞬间感觉鲜血冰冷下去。

郁晚生过病?

什么病?他怎么从没说过!

治好了没有,他是不是受了很多罪……

许多问题奔涌而来,她咬着牙没问。

老唐没在意郁晚的神情,继续自说自话:

“这个世界,复杂的多了去了。人在活,天在看。谁来这个世上还没尝过苦啊,生点病算什么,活下来就是本事。酸甜苦辣咸,要我说啊,少一样就不叫人生!”

郁晚闭上了眼睛,动也不动。

老唐拍着他的肩,看着白纸鸢:“儿子,丫头。”

“我高兴,我为有你们俩个学生感到高兴,来,我敬你们一杯!”

老唐端着酒一饮而尽,白纸鸢喝了口橙汁,等她放下杯子的时候突然发现郁晚竟然喝的是酒,还是四五十度的白酒。

老唐根本没发现,他一口全干了。

“郁晚!”她着急的捏着他胳膊,他摇了摇头:“没事。”

他心情不好,白纸鸢看出来了。

明明下午还高高兴兴的,怎么一下子就不开心了,是因为老唐说他生过病?还是因为他父亲?

晚上回家,俩人在路上散步。

白纸鸢跟在郁晚后面像个缩着耳朵的小兔子,大气也不敢喘。

郁晚面色冷冰冰的,眉峰的凌厉让人不敢亲近。

下颚线崩的很紧,不发一言的往前走。

好久没见他这个样子了。

白纸鸢不敢惹。

她在家门口磨蹭,不想进去。

郁晚这个样子她不放心,还是想问。

郁晚靠着墙抽烟,一根接着一根。

烟夹在指头明灭,半遮他好看的侧颜。

若说陈起洁白如初似海棠,那么夜色里的郁晚就是罂粟。

“你生过病?”

她直接问了。

郁晚手一僵。

扔了烟,踩灭。

双手插兜。

“恩。”

“什么病?”她问。

他勾起唇角,笑了。

“精神病。”

“郁晚,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啊,他这么正常。

“我像在开玩笑?”他靠着墙,斜睨着白纸鸢。

她的心忽的就凉了。

“你认真的?”

“恩。”

“什么时候!?”她跑过去抓着他的衣服,几乎是靠着他的怀里站着。

“三年前。”

白纸鸢猛地想起以前在贴吧看到过的内容。

——“郁晚是个疯子,神经病!打架的时候半米长的砍刀不用,他用一点点大的小刀,一刀一刀的切开别人的皮肉,对方浑身被切的面目全非,衣服都被血染红了。”

她的腿发软。

“所以,三年前才做出伤害别人的事吗?”

他望着她:“所以呢?你也要站在道德至高点责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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