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纸鸢急的不行,郁晚还在酒店等她,她想回家。
可是那些外国人才不管她的情绪,非要他俩亲。
王阚泽咳了咳,走过去问:“那个,要不就亲一下吧,不然他们还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
白纸鸢往旁边挪了一步。
“不、可、能。”
她一心只想回去找郁晚,这些人在她面前咋呼的头疼。
可是怎么挤都挤不出去。
“你们让开,让开!”
她被挤得东倒西歪,还有人不断的推她向王阚泽。
王阚泽见她小小身躯拼命的往外挤越看越觉得有意思。
白纸鸢小脸涨的通红,执拗的指尖都在用力。
这群人高马大的外国人中,她像最弱小的那片蔷薇。花白洁白而柔软,根茎却带着刺。
王阚泽朝她走过去。
若说刚刚只是象征性的问下她的意见,那么现在他是真的想尝尝她的味道,就算是亲一口也无可厚非吧,她又能怎么样。
一只手揽过白纸鸢的腰,吵闹声震天响,白纸鸢拼命挣脱。
“你滚啊,滚啊!”
“都是成年人,你怕什么。”王阚泽吹了声口哨:“亲一口而已又不会少块肉,这么玩不起的?”
他手中用力,唇角上翘,低头就要吻下去。
白纸鸢的力气对他而言如同流水上的浮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满足的离她越来越近,女儿身体的清香已经窜入鼻腔,身体内部的欲望开始翻腾。
离她寸尔之时——
突然一道巨大力道窜入他的脊背,王阚泽猛地睁眼然而已经来不及,他撞向人群,参差了几步,狼狈不堪。
扭头怒瞪:“谁他妈踢我!”
收脚,清冷面色宛如数九寒天。
郁晚单手揽过白纸鸢,她在他怀里发着抖:“郁晚……”声音可怜兮兮,小声的呜咽,是真的害怕了。
王阚泽看着眼前比他还高的男人,一身黑衣,薄唇紧抿眼底都是火,好看的眉目之下是浓浓的占有欲,紧紧抱着怀中人。
王阚泽转了转扭到的手腕,明知故问:“你谁啊。”
郁晚看都不看他一眼,摸了摸白纸鸢的头,低下温柔的问:“还好吗?”
白纸鸢点点头:“还好。”
舒了口气,郁晚就这样揽着她推开人群走了出去。
“我们回去。”
“好。”她乖乖点头。
“站住。”王阚泽在身后摔了酒杯。
“你们给我站住!”
那群外国人一看,哟,又有好戏了,吹口哨的吹口哨,欢呼的欢呼。
郁晚没有停下的意思,他的视线都在白纸鸢身上。
没有人发现他的异样,除了白纸鸢。
因为她发现,郁晚的眼底都是怒意,是寒冰下裹着的怒火,再往上烧一点点火苗就要窜出来了。
可王阚泽不知道,他不光追了出来甚至拦住郁晚的路。
“让开。”这是郁晚给他的最后一句好言。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谁啊?”王阚泽拿着摔碎的玻璃杯底指着郁晚。
“你怀里的女人我看上了,留下她,你滚。”
白纸鸢扭过头,她恶心这个男人。
悄悄抬头,她发现郁晚的眼睛里已经不见丝毫克制,而他的唇角也缓缓勾了起来。
咯噔一声,白纸鸢心道:完了……他怒了。
郁晚不笑的时候可怕,笑的时候简直就是毛骨悚然。
他放开白纸鸢一步一步朝他走过去。
黑衣被海风吹的肆虐飞舞,黑发扫过纤长的睫毛,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显然毫无笑意,嘴角的弧度却让人心惊胆战。
他轻吐出三个字:“你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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