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听听?”申天义舒服的靠在了椅背上,翘起了二郎腿,等待着叶尘的回答。
叶尘轻轻抿了一口下人端上来的茶,像极了一个老学究,缓缓道:“这第一,可以让张怡宁觉得,他的资金流是稳定的,可以不需要担心。
第二个,我会要求他用公司股权作抵押,断死他后路。
第三个,少年得志的张怡宁,有了这样一个稳定的资金源,他是断然不会向老张家伸手的。他是从融资市场上获得的第一桶金,我就要让他在融资市场上,亏光他的一切!”
“哈哈哈!”申天义大笑了三声,“张怡宁,我听说过,不过二十出头,就是数亿的家产,不过,看你的报表,他的资金多数被置换成了固定产,现金流不过五千多万。若是上你这条贼船,恐怕想下来还真是有些难。”
“呵呵。”叶尘笑着强调道:“申老板,是我们的賊船!”
“啊?”申天义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哈哈大笑,“没错,没错,是我们的賊船!”
“那这么说来,申老板,不生我之前的气,是愿意和我们合作了?”叶尘试探性地问道。
商人本就重利,这钱摆在面前,申天义如何能够拒绝。而且,他的人已经查到,这之前的事情,的确和叶尘的关系不大。
可以说,他也是一个受害者。所谓商不与官斗,在商场上摸爬这么多年的老孤狸,怎么可能这么真刀明枪地跟叶尘过不去。
“不生气了,不生气了。其实,刚才你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差不多气消了,就是有点拉不下台阶!”
“呵呵,那现在有台阶了?”叶尘问。
“当然了!”申天义挺直腰杆说道:“这可是金子搭的台阶,想赶我走都难!”
“那现在,申老板可愿意接受这份合同?”叶尘问道。
“可以。”
说完,申天义从口袋中,拿出钢笔,行书飞草地在两份合同上都签了字。叶尘又拿出两份副本,双方签了完毕。
这对于叶尘而言,这两份合同,可不仅仅是几张纸的问题。这可是埋葬张怡宁的棺材,它会像水煮青蛙一样,将张怡宁慢慢烹煮,直到他死了,也想不通,到底是为什么。
叶尘不敢继续耽耽搁,带着合同回到了棉城,当合同摆在张怡宁的面前的时候,张怡宁几乎不敢相信。
前两天还对叶尘恨得咬牙切齿的申天义,怎么可能就这么给他签了合同。
张怡宁来来回回地看了几遍的合同,确实是他给的那份,没有任何的毛病,他不可思议地向叶尘问道:“你,你是怎么办到的?”
“这算是第三件事么?”叶尘问道。
张怡宁自然不会这么浪费这么好的机会,这叶尘不过两天的功夫,就替他拿下了他几乎做梦都不敢想象的项目。
早知道这么容易,他干嘛还要费力,让叶尘帮忙抢人,这不是闲的蛋疼么。
他捏了捏自己的脸,感觉到疼之后,确定这的确不是在做梦,“你先回去吧,第三件事情,我还需要再想想!”
“那人呢?”叶尘问。
你放心,我张怡宁能在商场上赚的金满盆银满盆,这点信誉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