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胳膊上挎着一大篮子的水果,眼神还带着几分警惕。
应该说是除了姜舒兰,部队上的人,她都挺警惕的。
尤其是男人。
司务长,“那一起进去商谈下?”
这是反客为主,要去姜家商谈了。
姜舒兰忍不住看了一眼司务长。
司务长,“怎么?咱们好歹也是同事一场,你就这般不欢迎我上门?”
“司务长,你这是哪里的话?”
姜舒兰扶着姜母的胳膊,在前面带路,“快进来。”
说完,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
司务长,“别看了,你家周团长去和人开会了,一时半会回不来,我这是带着任务来的,来找你问点事情。”
等进院子后。
司务长忍不住打量了一眼,满院子的菜,郁郁葱葱,瓜红果绿,看起来颇为喜人。
旁边还建立了个小亭子,还没种东西,看起来光秃秃的,不过,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你这院子不错。”
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姜舒兰他们搬进来也不过是几个月的功夫。
姜舒兰笑了笑,领着司务长进去了堂屋,姜母则是去倒水了。
姜父在后院看书,听到动静,不由地出来看了一眼。
一眼,就看到了司务长的面相,望闻问切,好半晌。
他下意识地走过去,就要去拿司务长的手腕去把脉。
司务长到底是练家子,下意识地就避开了。
姜舒兰轻咳一声,“爹,人家又不是来看病的。”
“你给人家把脉,别吓着对方了。”
姜父这是职业病犯了,看到个人,就去盯着人家脸色去看,看着不太对,就要去把脉。
姜父闻言,讪讪地收回手,“他有病,不及时治疗,会有大问题。”
这——
场面更尴尬了好吗?
姜父就这臭毛病,面对男患者,直言不讳,这样真的很容易吓到人的。
司务长活动了下手腕,他皱眉,“小姜,你父亲是大夫?”
他有病?
他怎么不知道?
他身体健康得很。
姜舒兰嗯了一声,领着他进屋,“我父亲是几十年的老大夫了,司务长你别见怪,他这是职业病犯了,看到有人生病,就忍不住叨叨两句。”
这话说的,司务长神色稍缓。
只是,姜父还在跟着,他手里捏着一本厚厚发黄的医书,还不忘朝着司务长追着,“小伙子,我跟你说,你这病不及时治疗,以后真会出大问题。”
司务长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看在姜舒兰的面子上,不太想和这老人家计较。
见病人还不相信自己。
姜父忍不住道,“怎么?觉得我骗你?我问你,你是不是——”
看到闺女和黎丽梅还在。
他拉着司务长的手,走到一旁,压低嗓音,“你是不是晨勃困难?尿频尿急尿不尽?”
这话一说。
司务长的面皮子顿时通红,他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也才三十多呢!
还没结婚的单身小伙呢!
干净纯洁的很!
司务长下意识地去看姜舒兰和黎丽梅她们,见她们两人在笑盈盈地交谈事情,这才松了一口气。
拉着姜父的手,往院子外走,“老伯,你可不能乱说。”
“我可没有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