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师师简直要哭。
但她走了两步，就想起来了更重要的事情。
“要清空我多出来的血条，那不就浪费了？不行，我就算全兑换成技能，也不能浪费！”
她咬了咬牙。
lv2的生命上限是7天，退回lv1，就只有5天的充值上限。
多出来的两天生命，会被系统收回去！
那还等什么，当然全都用光！
“兑换初级画技，4时投入！”
顾师师毫不犹豫。
【每日兑换次数上限：10。】
冷静的系统提示，跳了出来。
“嗷！”
顾师师顿时一头栽倒在大床上，发出了土拨鼠的尖叫。
太奸诈了！
她迅速调出【商品兑换】界面，果然有行她之前没注意到的小字。
以前她惜命如金，血量很少充足，每天兑换都不超过三次。
顾师师叹气，只能把目光又移到了剩下的那件商品上。
【稀释版夏日清爽水（效果为正品丸的10%）：兑换10ml，需24小时生命力。】
好贵……她之前看一眼都觉得自己在流血！
而且她已经吃过正版，对于这稀释版本的兴趣全无。
现在却只能咬牙兑换了！
“来10ml！”
【物品已发送到，请查收。】
血条顿时短了一大截！
顾师师心痛地捂着胸口，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了兑换的清爽水。
10ml的量，装在了一个透明的小瓶子里。
看着，只比指甲油瓶大了那么一丢丢。
系统也太小气了。
顾师师欣赏了一会儿，就珍惜无比地把它藏到了抽屉里。
这是一天的命啊！
她呆坐着，哀悼自己骤降的生命。
手机倒是震了下。
【喵喵：我跟你们店长沟通了，她同意你外出授课，但我这阵子暂时会到店里听课。】
她停顿了下，反复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最后还是问了句。
【需要准备什么吗？上课的纸笔？你们画室主要是水粉、油画吧？】
顾师师看了眼，哀伤地叹气摇头。
【你买了五千的课？】
如果大佬继续发飙，她活不下去，那五千的套餐课她可能上不完。
那一边，这次回复地却更慢了。
良久，陈可欣才发来了一个挺不好意思的回复。
【……我充了五万，嗯……到时如果你来我家授课，交通费、跟来往的时间成本，我都另外再付。】
顾师师：“……”
五万块？
三百一节课？
这丫头是疯了吧？
她无语地扶额，把自己的大号微信发了过去，【平常上课的事情，联系我这个号。大触的号，我只用来挂水墨画。】
那边又一次陷入了停顿。
顾师师不知道，此刻的陈可欣正在进行一场极其困难的天人交战。
陈可欣在没弄清楚，她跟无双到底谁对谁错之前，只想保持中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