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去购物,才这么折腾?”俞夏揽住司以寒的脖子,红艳的唇贴着他的脖子咬了一口,一直咬出牙印才松开,“怕我花你的钱,司以寒。”
“我怕死了。”司以寒不咸不淡的应着她,一只手托着俞夏的臀抱进浴室,单手给浴缸放水。把俞夏放到洗手台上,捏了下俞夏的脸,“哥哥怕被你买破产。”
俞夏脸上滚烫,膝盖抵着司以寒的腹肌,司以寒穿着她最喜欢的白衬衣,一尘不染。俞夏玩着司以寒的衬衣扣子,垂下睫毛。
“你有多少钱?”
“我没有钱,你男人很穷。”司以寒笑声低沉,抬手给俞夏的头发拢到耳后,俯身摸到俞夏的耳垂。从裤兜里摸出一颗红色钻石耳钉,戴到俞夏耳朵上,“好看吗?”
俞夏转头看镜子,色泽纯度都是上乘的红钻,在她的耳朵上闪烁着红色光芒。非常干净的设计,底座的铂金丝毫没有影响钻石的亮度。
“怎么买到的?”
“不要问,问就是捡的。”司以寒从后面圈住俞夏,亲她的耳朵,那双深邃的眼凝视着镜子里的俞夏,咬着一丝耳垂的嫩肉,嗓音沉到了极致,“恨不得把全世界的好东西都放到你身上。”
俞夏靠在司以寒的怀里,扬起娇俏的下巴,“已经在这里了。”
“嗯?”司以寒抬起浓密睫毛,“这些东西还不够好。”
“你啊。”俞夏转头注视司以寒,声音很轻,她低了下头,才又扬起来,“这个世界上最珍贵最独一无二的宝贝是你,我已经有了你。”
司以寒偏了下头,“嗯?”
“绝世珍宝,比最大的钻石都要珍贵。”俞夏靠近,抱住司以寒的脖子,“你先不要龙化,淡定,稳住,我还有句话要说。”
“你说。”司以寒在龙化边缘疯狂横跳,龙角蠢蠢欲动,已经竖了起来,
俞夏抬起上半身,贴着司以寒的耳朵,轻声说,“你好,司以寒哥哥。”
“我叫俞夏,就是你最最最最疼爱的宝贝。”俞夏的手指纤细白皙,抚在司以寒的脖子上,近在咫尺,白的晃眼。
你好,我叫俞夏,小名夏夏或者宝宝。
哥哥,你吃巧克力吗?送给你。
哥哥,从此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我相依为命。
“我爱你。”
司以寒从十四岁就跟俞夏相依为命了,漫天黄沙,看不见绿洲。他独自前行,不知来路不知归向。
他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从他有记忆就不断的被人灌输,他不该出生。是的,他不该出生,他应该早就去死。那个愚蠢的女人脑子进了水,生下了他。
一个孩子困不住男人的野心勃勃,司以寒只会是那个男人仕途上的绊脚石,为了铲除这个绊脚石,他费尽心思。
那个女人死了,他被彻底流放。
他曾经仇恨着所有人,对这个世界抱着敌意。俞仲海是好人吗?很多年后司以寒才知道,他是好人。
他们夫妻都是好人,他们的孩子也是好人。
那是一片纯净的没有经过任何污染的绿洲,清澈见底的湖水,生机勃勃的植物。这里的阳光不毒辣,不会晒死司以寒,他感受到了温煦,太阳的善意。
他特别喜欢俞夏叫他哥哥,但曾经很长一段时间他又很恐惧哥哥的称呼。一种是拯救,一种是罪。
“你不准龙化。”俞夏圈着司以寒的脖子,说道,“你刚刚答应我的。”
“叫我哥哥。”司以寒声音哑着,性感的要命。
“哥哥。”俞夏的嗓音软绵绵的,明眸里含着笑,“你对哥哥是有什么执念?你喜欢叫你哥,还是哥哥?司以寒哥哥、以寒哥哥,或者寒哥?以寒?”
司以寒解俞夏的衣服,凝视她的眼,他那双眼都暗成了夜色下的深海,动作还很克制,“想跟你产生比血缘更近的关系,你喜欢我教你什么?”
俞夏握住司以寒的手,“你说了不龙化的,不要想。”
“不做,带你洗澡。”
“那也不行,你不要看。”
司以寒摊手,“不看怎么给你洗头发?”
“反正我不想让你看。”
最后的办法是俞夏泡澡司以寒给她洗头发,俞夏靠在司以寒的腿上,余光往他腿上飘。他明明硬的不行却还克制忍着,昨晚更像第一次,做完俞夏是满心欢喜。
但还是心有余悸,司以寒做起来,俞夏有种马上就要死在他身上的疯狂。
“你除了叫我夏夏,也没别的称呼,你能不能想个亲昵的?”
司以寒两手泡沫,看着腿上的人。俞夏为了不让他看,特意在胸上放了两坨泡沫,那两坨欲盖弥彰的巨大泡沫真是视觉冲击。
“宝宝?”
“我爸妈叫我宝宝,你再想个。”
司以寒又看俞夏那两大坨泡沫,俞夏还在往上面堆,他给俞夏冲头上的泡沫,水流划过手指,蓦的就想到那里的触感。
丝滑柔软。
嗓子有些干,司以寒喉结滚动,冲干净俞夏头上的泡沫,拿大毛巾给她裹着头发。俯身亲下去,凶狠孟浪的吻活像个土匪。
俞夏呜了一声,撩过头了,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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