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便想将他除之而后快。
“那如何能怪我!若不是你父亲不守夫道,偷人甚至还怀上了野种,我又怎会那般对他!”说完又做一副苦情的模样:“煊儿,你原谅母亲吧,让母亲好好补偿你。”
洛少煊冷冷的看着她那虚情假意的面孔,不明白这般愚蠢又怕死之人为何父亲会嫁给她。
“你一直道父亲背叛你,你可知道父亲当时怀的孩子是谁的?”
是谁的?
她如何知道那个荡夫和谁偷情的孩子,当初发现的时候她怒火中烧,只想把他打死也不想听他口中的解释。
而他当时也并未解释,她只当他是心虚无从解释。
看着对面一直被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男子,她只觉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洛少煊阴冷的看着她,丹唇微启:“那是你女儿洛盛的孩子。”
什、什么?
她只觉头嗡的一声,脑子一片空白。
他继续道:“当年你的女儿强|辱了我的父亲,还害他怀上了孩子,而你,却没有给父亲一丝一毫的解释机会,就这般将他打死。”
“不、不可能”她不相信。
洛少煊又怎会理她信与不信,他冷冷的看着她:“父亲就这般惨死在我眼前,你觉我不该报复你们吗?”
洛家主咽了咽口水,此时死亡的恐惧大于一切,她还不想死,她还没有享受够这一切的荣华富贵!
求生的本能促使她忘记了一切,她咚的跪在洛少煊的面前乞求他:“母亲错了,是母亲的错,你原谅母亲好不好,煊儿你原谅母亲吧!”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人,现下却毫无尊严乞求放她一条生路。
洛少煊凤眸毫无波动。
“好,我便放你一条生路。”他这般说。
不待地上的人如何欢喜,他再道:“明日之后再叫我瞧见你,那就莫怪我了。”
什么意思?
她这么一听,脸上有一瞬间的扭曲:“你是叫我离开洛府?”这语气似乎比杀她还叫她难以接受。
“怎么?你不乐意?”
“我......”她低下头,面孔更是扭曲,这里所有的财富本都是属于她的,他居然叫她离开!
但现在反抗他绝不是理智的举动,没关系,她还有一天的机会,到时候她有办法叫他生不如死!想到此,她重新抬头一脸假惺惺的感激着:“好好,我明日一定会离开!”
“呵。”
洛少煊冷冷的笑了一声,再俯瞰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花园。
后面的目光在他转身的那一刻便化作了毒蛇一般,充满了恨意和恶毒。
......
在洛少煊刚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的时候,青魄便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她身边,对他行了个礼,声音如沙子卡在喉咙一般:“主子,府里的其他人已经控制住了,接下来要如何?”
“去一趟侯府。”说完停顿了片刻,勾唇:“将蛊虫一并带去。”
“属下明白。”说完便消失了。
...
夜里侯府
此时穆悦诗正呆在自己的卧房内与自己的小侍翻云覆雨,今日白天的事似对她没有何影响一般。
纱帐内两个身影交缠在一起,发出令人浮想联翩的声音。
一个人影出现在了床边,就这般面无表情的看着床上翻云覆雨的两人。
两人已经沉浸其中,完全没发现帐外的人。
直到身下的小侍睁着模模糊糊的水眸眼尾无意扫过,他蓦的眼眸大睁,发出尖叫,慌忙的往穆悦诗怀里钻去。
穆悦诗被他这个尖叫弄的“唔”的一声,摊在了他的身上。
青魄直接将他们二人分开将小侍打昏,然后点了穆悦诗的穴位。
穆悦诗一脸恐惧的看着她,即不能动又不能说话。
这种感觉叫她害怕极了,这人是谁?她想干什么?
只见青魄拿出一个小罐子,将里面的蛊虫捏出。
看着她手上疯狂蠕动的虫子,穆悦诗更是恐惧不已,她想叫人,可连声音都打不出。她试图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她,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别杀我。
可惜青魄连看都未看她一眼,她将手里蠕动的蛊虫放在穆悦诗的鼻下,看着虫子挣扎着,瞬间从她的鼻孔钻入。
穆悦诗甚至能感觉虫子从她的鼻子一直钻进她的脑子里,一阵尖锐的刺痛,穆悦诗痛的白眼尽翻,这疼痛叫她想撕吼,却只能发出呃呃的短音,身体抽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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