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睁大了眼睛,所有血液都涌向头部,眼前一阵阵的发黑,身体突然有些晃荡,安婉之见状连忙扶住他的身体,道:“皇上,您没事吧?”
腰上的伤又开始疼了,提醒着他这不是一场梦,“环儿?”他猛地冲上前几步,却被严攀拦住,徐环也退后了几步,似乎惊于他难看的脸色,疑惑又茫然的道:“皇兄,您怎么了?”
夏恂望着那张脸眼前一阵阵的发昏,她到底是惠和还是徐环?她分明是惠和,不然怎会与严攀成亲,这还是他亲自促成的。可是这张脸分明是环儿,是他的环儿!
“你是环儿,你是环儿。”他咬着牙眼睛通红的看着徐环,徐环惊慌失措的道:“这是孝仁皇后的名讳吗,严攀也跟我说我和他姐姐长得很像,但是我不是她,我是惠和啊,皇兄。”
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无辜和不解,夏恂死死地盯着她,试图在她脸上找出一丝谎言的痕迹,可是没有,她的眼里全是陌生和惊恐。
突然眼前一黑,安婉之惊恐的喊道:“皇上!快来人,皇上晕倒了!”
许多没见过皇帝真颜的人在离开了之后才知道原来皇上来过了,还因为激动过度晕倒了。
众人不禁猜测,这到底是皇上太过宠爱义妹还是过于关爱下属?
不论如何,徐环先是松了一口气,神经的极度紧绷让她也有点晕眩,幸好严攀扶住她,然后说道:“先把礼行完。”
夏恂被安婉之带回皇宫,严攀和徐环的婚礼继续进行,拜完天地一切尘埃落定,不论如何他们已是上天认定的夫妻了,任何人都拆不开了。
宾客不知发生了何事,气氛依旧是热烈喜庆的,这让两人沉到谷底的心升回来了些,不过终究是被打搅了,徐环被云香扶着回到新房,严攀在外面招待宾客,由夏淮作陪。
徐环在新房里不禁想着,这究竟是什么事儿呢,两次婚礼都要毁在一个人的手上,她心生愤恨却无可奈何,只盼着严攀早些回来商量对策。
所幸严攀回来的很早,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但不算太浓,多半是让夏淮挡了酒,想到这个她又开怀了些,让一朝太子挡酒可不是谁都能有的面子。
见他回来,徐环拉着他要问今天的事情,却被他用食指抵住嘴巴道:“不去想那些了,来,我们先饮了这杯合衾酒。”
他拿起酒壶为自己和徐环各斟满一杯,然后递到她面前,徐环欲言又止最终只是默默接下,与他交颈而饮。
这样的姿势会让两人靠的很近,徐环嘴巴里和鼻子里都是辛辣的酒味,她自己也晕晕沉沉的,突然想不起原本要问他些什么了。
她的酒量太浅了,不过浅也有浅的好处,比如一杯酒就能让她在某些事情上特别大胆。
徐环静静看着严攀的脸,俊秀的五官,英俊分明的轮廓,怎么这么好看呢?
嗝,这么好看的儿郎是她的了,该从哪里下手呢?她伸手摸摸他的脸,又划过他的唇,眯了眯眼睛,就这里吧。
一口咬上去,呀,咬得重了,他吸了一口气,于是伸出舌头来安抚的在他柔软的唇上舔一舔,严攀趁机张开嘴留住她的舌不让走,当成这是极其甜美珍贵之物轻柔的舔吸。
徐环哼了一声,她动情了,闭上眼睛享受严攀的伺候,小手扒开他的衣襟灵活的溜进去,摸到他胸前凸起的小石子轻轻拧了一下,然后不等他反应又向下游走,严攀腰腹间块块分明的肌肉被她光临了个遍。
严攀只觉得下身一凉,裤子已经被她脱掉了。他心里哭笑不得,对她的主动又惊讶又受用,身体的反应是诚实的,肿胀的巨龙硬挺的翘在胯间,徐环低头看了一眼,惊呼道:“它,好大。”惊奇的样子如同孩童见到新鲜的事物。
放在平时定是要羞的不得了的人,此时好奇的伸出手在上面摸了摸,肉茎在她掌下激动了颤了颤,她连忙握住它,道:“不许动!”
严攀被折磨的闭上眼睛,忍耐的闷哼一声,覆上她的手带着她在上面来回套弄,胯骨忍不住的耸动,又被她不难的叫停,嗔怪道:“我知道了,你不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