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里怎么有点闷闷的？
李棠还没等仔细想下去，就听施雯在喊她。
“李棠？”
李棠：“啊？”
施雯满脸羞涩：“能不能帮我开下门？”
李棠一点都不想开这个门，可她也没有拒绝的理由。脚下磨磨蹭蹭，手搭在门把手上，正准备往下拧，背后传来声音：“小棠棠，怎么这么会都没动静？是外卖太多拿不动？”
李棠扭头看过去，田衍站在客厅落地窗前，朝她这边看过来。
“不是送餐的。”
李棠看向田衍旁边站得如小白杨般挺拔的大佬：“是来找杜总的。”
“找我？谁？”
杜尧边说着边走过来，他腿长，偌大的客厅没几步就迈过来。
凑近了，他也看到了视频电话上的施雯。
施雯也听到了别墅内声音，知道杜尧过来了，对着摄像头调整角度，露出岁月静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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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尧创业阶段遇到过不少想潜/规/则他的投资人，但那只是创业初期。
他大学时代第一个游戏就取得成功，之后事业发展中虽然也遇到过问题，但都是些小坎坷，大方向上堪称一帆风顺。
随着他事业越做越大，贴上来的人也越来越多。
大多数都打着关心他的旗号，可他被煞气淬炼的五感远比常人敏感，很容易能分辨出他们虚情假意关心后面所掩藏的浓浓的目的性。
或者说是：贪婪。
视频里女孩道行还浅，这种笑容，隔着摄像头他打眼一扫就能看穿。
杜尧：“不认识。”
李棠：“……”
施雯说得那么暧昧，她都已经开始脑补不和谐画面了，可没想到大佬会是这副反应。
李棠一下觉得心气顺了。
“施雯，你也听到了，杜总说不认识你。”
屏幕中施雯有些错愕：“什么？杜总，我们不久前才见过面，就在胖达总部？”
李棠不由看向大佬。
杜尧认真思索了下，“施？你是……施氏地产那个女代表？”
李棠：原来这就是上次见面时没完成的秘密？
有什么好羞涩的？
难道办公室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经历？
想到这点，李棠心又有些郁闷。
施雯：施氏女代表？这什么鬼称呼！
眼瞅着连门都进不去，施雯也不敢挑剔，赶紧承认：“没错，就是我。杜总，上次跟您的会面非常愉快，您也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正好在北极星基地遇上了，我想找您继续谈一下……”
李棠更郁闷了。
杜尧敏锐地察觉到了小姑娘的不愉快。
棠棠不高兴？
明明刚才跑出来拿外卖时还开开心心的。
是施雯？
莫城的短视频一直没停过，杜尧虽然不在北极星基地，但一直没有中断过对女孩的关注。他知道施雯入营第一天就主动找棠棠battle。而棠棠也是因施雯的到来感受到压力，这十天一直在刻苦练习。
棠棠跟施雯关系肯定不好。
而他……杜尧想到自己的心思，他理所当然要站在棠棠这边。
杜尧没给施雯继续说下去的机会：“施女士，合作的事上次已经说得很清楚。施氏和胖达所处领域不同，不适合进行跨界合作。我今天还有别的事，不方便接待。”
“请回。”
撂下最后两个字，杜尧直接挂掉视频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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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的忙音传来，施雯愣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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