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音一落,众人皆诧异的看着她,同时脸上满是鄙夷,他们都没有良策,这个陆成珺能够有什么良策?想到今日陆成珺种种愚蠢的表现,众人嗤之以鼻。
就连姜天晟也皱起眉梢,完全没有想到姜沉禾怎么突然向陆成珺发问,难道陆姑娘会有什么良策?
此时,姜天晟虽然不是对陆成珺彻底失望,但是,对方那完美的形象也在他的心中大打折扣,而他对她的那颗痴恋的心,也逐渐变淡了,完全没有曾经的炽热。
陆成珺自然注意到了每个人的表情变化,她登时怒火中烧,被一群蠢货鄙夷的感觉真是令人羞辱不已,不过,很快她就压制了这种情愫,唇角滑过一抹淡淡的讥讽。
除了姜沉禾,她还真是没有将这些人放在眼中。
陆成珺这样想着,面上已然是温和的微笑,对姜沉禾道:“我的确是有一策,不知可行否。”
众人大震,显然没有料到陆成珺还真有什么良策,毕竟,在他们心中,这个陆成珺纵然以往为他们的姑母出谋划策无数次,可是,却未必真的是什么良策,尤其是姜思静,她一直参与议事,还真没有看到陆成珺有什么惊艳的策略,而这也是她对其一直不以为意的主要原因。
她姜思静出身世族姜家,岂能是一个粗野的乡下丫头可比,说到底,她还真是看不上陆成珺,对方好,还是坏,她都无所谓。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根本不需要关心。
姜沉禾对此并不意外,凭借陆成珺的聪慧,自然会有些良策,不禁问道:“哦?你且说来听听。”
陆成珺道:“公孙家大多乃是文官,而倘若这些文官被迫离朝,那么,对于公孙家乃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姜沉禾道:“没错,那么,当如何做呢?”
陆成珺的眼中闪过一抹狠厉,道:“公孙倾城此行言说乃是探望公孙老夫人,想必对方应当病得不轻,那么,倘若公孙老夫人一死,公孙家所有官员必然要丁忧守制,如此,便是极大的削弱了公孙家在朝中的实力。”
她这样说着,眼中灼灼生亮,显然对她自己这个计策十分满意。
姜沉萝却是问道:“可是,那个公孙倾城医术了得,怎么可能治不好公孙老夫人?而且,我最近听闻那公孙老人夫人的确是已然无甚大碍了。因而,公孙家的官员不可能丁忧守制。”
众人皆点头,姜思宁讽刺道:“这哪里算什么计策,分明是痴心妄想!”
陆成珺气急,不禁反驳道:“公孙老夫人的确是病愈,可是,我们却可向其动手,如此,公孙老夫人一死,公孙家自然要丁忧守制了!”这些蠢货,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难道他们不动手,等着公孙老夫人出现意外么?
然而,她此言一出,众人皆震惊的看着她,姜天晟简直如同不认识她一般,一脸的错愕。
姜沉禾也是惊呆了,完全没有想到陆成珺竟然出了这么个计策。
陆成珺不明所以,完全不明白这些人怎么用那种眼神看着她,难道她说的不对么?
而这时候,姜思宁嗤笑道:“这就是你的计策?要杀了公孙老夫人?令公孙家的官员丁忧守制?真是愚不可及,蠢到家了!”
陆成珺大震,羞恼不已,同时十分迷惑,“我这计策如何愚蠢了?”这跟愚蠢谈不上吧?
姜思静却道:“好了,二姐,你莫要生气,成珺她不过是个乡下丫头,哪里懂那些。”
陆成珺要气死了,同时更加迷惑,“什么意思?”电视剧里面的争斗不都是这样的么?
姜思宁嗤笑:“果真是乡下来的,见识就那么一点点儿,连损阴德都不知晓。”
“损阴德?”陆成珺深深的蹙眉,“可是,他们公孙家也对国公爷下手,我们何须对他们手下留情呢?”
姜思宁嗤笑:“公孙家对大伯动手没错,那是朝廷争斗,可是,这种争斗怎么能够牵扯到老人家?你的心思怎么这么歹毒?公孙老夫人乃是个和善的老夫人,我们姜家即便是黔驴技穷,也不会对一个老夫人动手!所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便是如此!不过,同你这种阴毒之人讲,也不过是对牛弹琴!”
陆成珺皱眉,现在公孙家都欺负到了姜家的头上,他们还顾及这些,真是想太多了!这些蠢货!
只是,她才想到此处,就听姜沉萝道:“成珺,你这计策违背法则道义,根本不可行。”
陆成珺只觉得脑袋一个两个大,完全不知这些古人在想什么。
姜思宁嗤笑道:“四妹,你同一个乡下丫头说法则,简直是太深奥了!”她这样说着,同时又望向姜天晟道:“大哥,倘若你娶了这么一个女人做我们姜家主母,恐怕我们姜家要被她害死!她竟干这种损阴德的事情,我们家的福德早晚被其挥霍一空!”
陆姑娘地位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