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她躺在我旁边,因为身体不舒服,我自控力少了些,闻着她的味道,呼吸,忍不住吻她,占有她。
她依旧是抵触的,但我想一鼓作气得到她,最终作罢。
心里的弦绷着,让我一次次放过她。
后面我的病没好,逐渐严重。
她开始变的缠人,一定要我吃药,监督我,还让我去医院。
从来没人敢这么命令我。
可我最后竟然听了她的。
这才是最可笑的地方。
卢衾度和齐绥易来了这边,我们好久没聚了。
这天我打算带她去见见他们。
卢衾度和齐绥易都是我从小到大的朋友,我们玩的不错,但后面长大,因为感情上的事,我和齐绥易来往的少了。
带她去买衣服,首饰,发现我送她的项链不见了。
她跟我撒谎说项链被车碾了,这么蹩脚的借口她都找的出来。
有的人说谎说的跟真的一样,宁然不行。
她说谎还不如实话实话。
当然,因为一些事,她不得不对我说谎。
而我也知道她为什么说谎。
陆承乾在缠着她。
我知道。
我一直没阻止。
我要看她的态度,她的心。
她是回心转意还是选择继续留在我身边。
如果是前者,我放她走,如果是后者,那么陆承乾只会让她厌恶。
不出我所料。
她是厌恶的。
陆承乾每一次出现都在加重她对他的厌恶。
而陆承乾还不觉得。
在去香山高尔夫之前,亲自给她选衣服,选首饰,看她变的越发美丽,我有种想把她拆吞入腹的感觉。
亲吻她,抚摸她,让她柔软的身体靠着我。
上瘾。
卢衾度和齐绥易看着我带一个女人出现,两人都很惊讶。
毕竟在我身边,只有成沁琳出现过。
宁然去洗手间后,卢衾度问,认真?
我没回答。
齐绥易笑,怎么可能认真,我心里的谁他们谁不清楚。
我勾唇,喝了一口酒。
我心里的谁我自然清楚。
不是成沁琳,而是宁然。
但我不会说。
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久了没回来,我去看她,发现她摔在地上,一脸的失魂落魄。
我皱眉,把她抱起来,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她又对我撒谎。
但我没继续问,送她回去后我便查了。
是陈柄。
看来她知道一些事了。
而我的机会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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