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秦云生的这个角度,可以从侧边角度看到他白皙挺翘的鼻尖。
世界上总有一些人是生来就受偏爱的,他生下来便有傲人的家世,花不完的财富,偏偏又生了一张好皮囊。
仿佛全天下的好东西都归了时清。
在秦云生望着他失神时,这位受尽万千宠爱的年轻侯爵懒洋洋又没骨头一般的,靠在了他身上。
好看的唇在灯光下仿佛带着水光,唇角微微翘起着,就这么挑着眼尾,坏坏笑着看向军官。
“你以为我是什么?那种只知道啃老和寻欢作乐的纨绔吗?”
秦云生:“……”
根据时清之前的行为来看,难道不是吗??
时清还真不是。
他扬着眉,说话的声调都因为懒洋洋而拖长了,压低又拖长之后,本来就好听的声音就跟加了一层魅惑光环一样,撩拨的人心里痒痒:
“没了父亲的支持,我自己照样能过,大不了就是开发几个小软件,做一些小东西卖钱而已,虽然麻烦了一点。”
望着满脸都是“这玩意麻烦但是做了能养活自己,必要时刻我也可以做一做”的时清,秦云生心底突然冒出了一个猜测。
他问:“之前从来没见你崭露头角过,是因为嫌麻烦?”
“嗯哼。”
年轻侯爵懒懒靠在秦云生身上:“我又不靠着这东西吃饭,干什么那么拼,必要时刻用上就行了。”
军官神情有些恍然。
是啊,这样的话就说得通了。
为什么时清明明能自己做芯片,又能黑进科技院系统这么厉害,却一直在做着别人眼中“蹭功劳的咸鱼”。
因为他根本不需要靠这些吃饭。
对于懒惰又任性的年轻侯爵来说,如非必要,他是懒得暴露自己真本事的。
毕竟就算是他真的是一条咸鱼,也照样能比这个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活的肆意快活。
表面咸鱼,实际大佬的时清时教授切回正题,困了的他说话时的声音软绵绵的,又带着一股子惫懒。
听着软软糯糯好像在撒娇,话中的意思却十分强硬:
“秦云生,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反正今天是你先扑我的,你要负责。”
他这话说得强势又蛮不讲理,一边说着,修长而又漂亮的白皙手指一边落到了军官手边。
硬是不容拒绝的将自己的挤进了秦云生的掌心里,非要让他握住了才肯罢休。
秦云生:“……”
什么叫扑。
那是在不伤到对方的情况下正当防卫。
他还想垂死挣扎一下,一边说着话,一边试图将自己的手解救出来:
“时教授,抱歉,真的不合适……”
“你做什么!”
话还没说完,就先被身子娇的碰一下都不行的年轻侯爵打断了。
“好疼……”
他委委屈屈的喊了一声,好像受了天大的疼一样,眼尾发红,十分难受的将漂亮纤细的手指递到了唇边,小心呼呼吹着。
吹了几下,还不忘记用谴责的视线看向被他这突然举动弄的有些无措的军官。
“你说话就好好说,打我做什么?”
秦云生:“我没有,我只是动了动……”
“哪有人动的这么用力的,好疼。”
年轻侯爵捧着自己的手,谴责军官谴责的十分顺口:
“我看你就是故意打击报复,故意用力弄疼我好满足你自己的报复心理。”
秦云生:“时教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抽出来……”
时清冷哼:“好好的你为什么抽出来?还不是想故意打击报复我。”
见军官还要辩解,年轻侯爵一抬下巴:
“你想说什么?我劝你慎重,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不跟我认真道歉,澄清的事你想都别想。”
秦云生:“……”
他无奈的揉揉眉心,放柔了声音,哄小孩一样的:
“时教授,抱歉弄疼你,我下次会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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