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古霄和刀锋之主相视一眼，也笑了。
他们两个，放眼无尽纪元以来，也算是一等一的天才，但秦羽这样的妖孽，他们却注定是无法相比的。
“如今再谈天赋，已经没有太大意义了。”
略一迟疑，秦羽忽然摇了摇头，苦涩道，“收割者一旦出现，就是你死我亡的局面，没有实力，一切都是空谈。”
闻言，古霄和刀锋之主也收敛起笑容，点点头表示赞同。若是早一些，他们都有机会成为人族历史幕布上璀璨的星辰，甚至成为真灵也并非不可能。但他们出生的时间有些晚了，大破灭即将来临，没有足够的实力，这一关是绝
对撑不过去的。
“你还有机会！”顿了顿，刀锋之主忽然看向秦羽，“我听说，真灵有机会渡过两到三个轮回，吞天妖祖还有永夜始祖他们，就是经历过大破灭，从上个轮回时代过来的。如今你已是道域巅
峰，如果能突破真灵境，将不会再受大破灭的影响。”
“但愿吧。”秦羽点点头，旋即，却又摇了摇头，“突破真灵岂会这么简单？你们看天龙之主、旋灭之主和破军之主他们，他们已经踏入道域巅峰多少纪元？现在就连映照诸天都还无法
做到，有几人有机会突破真灵？”
“何况，即便我突破了真灵，所有身边的人全部死去，而我，也将会在下一次或下下一次的大破灭中陨灭，那么即使活下来，意义又在哪里？”
“我还是希望……我们能一起打败收割者！”
言罢，古霄和刀锋之主相视一眼，皆是暗暗点头。
打败收割者，谁不希望？
但愿，他们还有机会。
沉默片刻之后，古霄看向秦羽，开口问道：“怎么样，你从宇宙之眼中修行回来，现在有什么打算？是准备沉淀一段时间，还是……直接去闯无界道门？”
“闯无界道门？”刀锋之主闻言诧异道，“荒天之主，你开玩笑吧？别说是巅峰道域境的不朽，就算是迈入了映照级的不朽，闯无界道门那都是九死一生！星尘始祖之所以能闯过，其一，他
已经达到了映照级，可以算是半步真灵，其二，他早已创出究极秘法，这是突破真灵境的必要条件，其三，他运气不错。”
“你让秦羽这样一个刚刚迈入道域境巅峰的小子去闯无界道门，还不如让他去死！”
闻言，古霄也是笑着摇了摇头。
他问的话，的确有些问题。
但他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如果秦羽真的说他要去闯无界道门，他反而一点都不奇怪。
“还是……等等吧！”
这时，秦羽开口了，“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做，当然，如果收割者已经出现，我也可能会考虑去闯无界道门。”
刀锋之主闻言翻了翻白眼。
闯无界之门？
天龙之主和旋元之主这样成名已久的顶尖强者，都还没有胆量去闯，甚至他们很清楚，自己一点把握都没有。秦羽这小子，还真是够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