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谢谢你了。”
“还走得动吗?”
苏温瑜要不是浑身如散架了般,真想撕开这个男人的嘴,竟然故意问这种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
傅柏业伸手过去,拦腰将她抱起,苏温瑜精致的脸蛋上满是怒容,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傅柏业,我下回要是再纵容你,我就学狗叫。”
“你这声音学狗叫,似乎也挺好听的。”
“你……”
“或者你可以再纵容我一回,我学狗叫给你听。”
苏温瑜扯住傅柏业的脸皮,嫌弃地说道:“没看出原来你这么没底线。”
傅柏业简单地给两人做了事后清洗工作,就下楼去端今晚的夜宵。
苏温瑜闻着香味,扁了扁嘴抱怨:“我晚饭都没吃呢,都是你害的。”
“你这一赌气马上掉头就走的脾气又何时能改改?”
“是我的错吗?我当时不走,继续留着被你侮辱?”
“我哪个字侮辱你了?”
“你的眼神充满了侮辱。”苏温瑜还不忘学着他当时那冷漠无情的模样给他看。
傅柏业无奈地笑了声:“好了好了,不是说饿了吗?先吃东西吧。”
苏温瑜刚准备吃东西,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正色问道:“傅柏业,这次苏亦凝的罪名跑不了了吧?”
“嗯。”
只是这话终究说得太早,傅柏业半夜接到电话,听完后面色凝重,苏温瑜也被吵醒,直觉跟苏亦凝的事有关,问道:“怎么样了?”
“苏亦凝被贺程凯保释走了,在警方取走的证物中,小瓶液体的成分只是普通的水,构不成威胁,另外贺程凯还提供了一张苏亦凝的精神报告,那位医生是精神科的权威。”
第38章
苏温瑜听后轻蹙眉头,语调带着冷意:“所以说这次她有很大可能会侥幸逃脱罪责了?”
傅柏业摸了摸她的脑袋,沉声安抚:“你先睡。明天我亲自去了解一下情况。”
“为什么那瓶会是水?是被人掉包了吗?”苏温瑜一想起当时的情景还是会毛骨悚然,只要有一个环节稍微出一点错,她现在都不可能安然无恙。
“没有掉包。”
“真的只是水?”
“嗯。这点是我大意了,现场没有查看清楚。”
苏温瑜重新躺下后,睡意全无,那股不安的情绪不断在心里发酵,缓缓蔓延开来。
苏亦凝就如同一颗不定时炸|弹,要是放任她自由活动,随时威胁她的生命,她很惜命,可不想因为她而香消玉损。
傅柏业宽厚的手掌在她后背轻轻拍抚,眼眸漆黑如墨,虽然不见半分情绪起伏,可是周遭气压沉沉。
***
清晨的阳光通透明亮,照出一室凌乱,裸露在被子外的白皙皮肤上暧昧红痕尤为明显。
苏温瑜睡眼惺忪地醒来,眼前是一张放大的俊容,五官棱角分明,深邃眼眸正含着笑凝视着她,一宿过去了,下巴处冒出一点点青色胡渣。
“傅先生,你盯着我看了多久?我这张脸可是计时收费的。”
傅柏业亲昵地刮了刮她的鼻尖,问道:“接下来有什么工作安排?我给你另外配了两个保镖。”
“似乎胖胖给我接了部剧,休息了这么久是要开工了。”
“什么剧?”
苏温瑜的指尖在傅柏业的胸膛轻轻地滑着,笑得动人心魄,说道:“还不知道呢。”
傅柏业沉眸看她,微微挑起她的下巴,指腹轻轻地磨着,昨晚的粗暴在天明后显得异常旖旎,本就娇艳欲滴的双唇此刻还带了一点点肿。
“有些东西不必我强调了吧?”
苏温瑜的眼中似有星光闪烁,带着丝丝狡黠,嗓音却充满无辜:“不是很清楚诶,要不然还是请傅先生给我强调一下。”
“苏温瑜。”傅柏业沉沉地叫了一声。
苏温瑜攀着他的肩,戏谑溢出眼眸,轻笑说道:“傅先生这么不经逗啊。”
傅柏业很自律地起了床,苏温瑜陷在凌乱柔软的被窝里,虽然素净但依然漂亮的脸上带着明媚的笑意,看着他慢条斯理地穿衣服。
“我现在出门,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傅柏业走到门口,又一个转身回来,蓦地抬手覆住她的后脑勺,强势地吻了上去。
苏温瑜先是一惊,很快就顺从地配合他的节奏,身体软成一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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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欲之后的下场便是浑身酸痛,苏温瑜到了公司,才坐了一会儿,便有些别扭地揉起了腰身。
胖胖姗姗来迟,正巧捕捉到她这副略带心虚的模样,露出欣慰的老父亲笑意:“和好了吧?”
苏温瑜眼尾微挑,一副秋后算账的语气:“谁准你随便用我的名号乱约男人到我车上的?还敢将我这只小绵羊单独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