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背后摆了那女人哥哥一道,张如烟哥哥初始创业,赔上了所有家当,可谓倾家荡产,妻离子散,最终被高利贷逼.得跳楼自杀。
然后她把罪名陷害给了张如烟,张如烟的嫂嫂没让她失望,竟然逼.得张如烟半夜无路可去。
听说遇到了几个酒鬼,具体遇到什么事,她没在问。只知道后来,楚华彦赶过去之时,张如烟已经六层楼高的地方跳下来,衣衫不整,摔得面目全非。
这一仗可谓打得够狠够绝,毫无后患之忧。
这样的承受能力还想做楚华彦的女人?可笑,能和他站在一起的只有自己,也必须只有自己。
雷厉风行的楚华彦还是查清楚她是幕后主使,可他又能拿她怎么样,宝宝已经出生了,楚老爷子坚信那是自己的孙子,以命相逼,气的进入急救室。
她要的就是他,杀不得,离不得,一辈子在楚家的族谱上,他的名字旁边都只能是她的名字。
这样就够了。
“楚华彦,再给我一百次选择,我还是会那么做,你以为我当初能轻易得手靠的只是我的能力?没有楚老爷子在背后的保驾护航,这一切不会这么顺利。”
“错的是你们,天真。”
楚华彦握紧拳头,往事历历在目,张如烟死时的样子至今还在脑海挥之不去,他又是如何不知晓当初楚老爷子的用意。
他对这个家恨及,曾经有不止一次想毫不留情摧毁面前这个女人,母亲在临终前,大概是猜到他的想法,千万嘱咐他守护好楚家以及百年基业。
他自己都没了,还要守护谁?
眼中的汹涌的情绪掩去,复又回复清明,他转身离开
“云溪如果无事,你欠他一句道歉,不要把同样的事牵扯到后一代身上。”
楚母站了起来,面色已经没了优雅,她冷笑
“你不知道吧,云溪不是你...”
“我一直都知道。”楚华彦打断她的话,
“楚家需要的只是一个名声一个姓楚的继承人。你既然喜欢这些,那就留着它与你过完后半生。”他不在多做顿足,大步离开。
楚母在听到那句话时,浑身像被谁抽走了力气,她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椅子上,眼神挣扎的看向别处,眼泪汹涌。
原来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
却从来不去拆穿她,只是在一旁冷眼看着她自导自演,像个小丑。
楚华彦,你好狠。
她没错,她没做错,让她道歉,不可能。她宁可走近那无间地狱,也绝不道歉。
这时手术室里进进出出很多医护人员,他们行色匆匆,面色急促,似乎里面的状况很不好。
听见楚母吃安眠药被拉去急救的消息已是决赛的前一天,宋林的心莫名的咯噔一声,为什么要吃安眠药,什么事会让从不漏出脆弱的楚母想不开。
是楚云溪出了什么事?
尹薇在电话里并没说云溪到底是什么情况,只知现在楚家的产业都握在楚云溪爸爸的手里,但从她的隐隐的哭腔中,宋林感觉到不安。
如果不发生那些事,以楚云溪的成绩其实是可以继续参加决赛的,甚至到后面会代表国家参加奥林匹克国际数学竞赛。
都是为了救她,本来都已经决定这一世彻底放下,为什么又要以这样的方式,让她记着。
第60章
一片繁冗的黑暗中,只有一面镜子泛着白色的光芒,周围照不到的地方似乎笼罩着无边无际的黑暗,一名俊美的男子手执白棋,看着眼下的棋子。
棋盘中黑子陷入僵局,如果没有意外,这一局白子将要险胜半子。他的眼尾似有似无的带着笑意,在朦胧的亮光中犹为惊艳。
“这局你输了。”
对面执黑棋的男子面色清冷,淡漠的眉宇似乎若有所思。旁边的镜中弹出水纹,镜中的女子恬静的脸庞,正躺在寝室的床上休息。
清冷男子毫无波澜的眼神在看到女子后,终于泛起一抹颜色。
执白棋的俊美男子看了眼对手,又看了看镜中的女子,但笑不语,他放下手中的白棋站起身朝黑暗中走去。
“这么不尊重对手可是要受惩罚的。”
清冷男子没有回答,曜黑的眼睛看着镜子像是在看黑暗中唯一的一束光。
那天下午,宋林浑浑噩噩强.逼着自己入睡,她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她来到一个不知名的花园,周围青草杂乱,花枝遍地的枯萎。隐隐约约她听到一阵抽泣声,她沿着声音的方向找去,在一个灌木丛后面看见一个小男孩,那男孩七八岁的样子,俊秀的脸上挂着未擦干的眼泪。
见她走来,他防备的站起身往后退,“你是谁。”这样正经老气的语气与他稚嫩可爱的小脸蛋有些不符。
宋林看着他刚刚蹲着的地方,放了一个狗铃铛,她轻声说“你是与家人走丢了吗?”
“我的事不用你管。”他声音还有些稚气,带着凶巴巴的样子,奶凶奶凶的。
一个奇怪的地方,还有个没有礼貌的小鬼。
她捡起地上的狗铃铛递在他的面前,“把你的玩具拿好,我带你去找妈妈。”
“还给我,那不是我的玩具。”他一把夺过,可爱的眸子里聚满眼泪,他把狗铃铛护在怀里,很是委屈。
宋林被他这一行为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小正太哭起来的样子更是惹人心疼,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欺负了他。
“好好,不是你的玩具,那这铃铛应该是拴在狗狗身上的,你的狗狗呢,是不是也走丢了。”宋林蹲下身来与他对视。
像是提起什么伤心事,他哭的更凶了。“它...”呜啊....他哭的更大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