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赵立润应了一声就出去打电话了。
赵淳义接到电话的时候心里咯噔了一下,还以为政府那边查到他的首尾了,可一通电话听下来,他的心又放回了原处。
“没问题,我现在就有时间,好的,那我们一会见。”
挂断电话后,赵淳义换了一身衣服,收拾好自己后立刻去了约定的地点,等知道对方这次找他的目的后,他的心彻底安稳下来。
“就这点小事哪里值得余部长亲自跑一趟呢,您在电话里说一声就行。”赵淳义十分豪爽的道,“能为祖国尽一份心力那是我的荣幸,您可别说什么买不买的。”
“再说她一个外国人都能大气的捐一笔文物给国家,我一个土生土长的华夏人连这点事都办不到可就让人笑话了。”
“这事包在我身上。”
还不知道自己儿子已经将戒指拿走了赵淳义打着包票道。
第110章 锦鲤保佑
赵衍泽按照手机上的提示,一路来到了一间茶叶店,进门前他抬头看了一眼牌匾——四德茶坊。
点开微信,瞥见最上头的那个锦鲤图像,赵衍泽凭着在直觉将位置和名字发送了过去,随即收起手机,调成静音,抬步进了茶叶店。
只是收起手机放入裤兜的少年没有注意到,他发出去的两条信息在转了好圈后,变成了红色的感叹号。
另一头,鱼夏拿起手机看了好一会,发现对方仍旧没有回她的信息,又打了一个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大人,还是打不通。”
她收起手机,对着祝竜说道。
“查到他的行踪了。”陆明深盯着手里的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的显示了十六块屏幕,其中一个标红点的人影走进了城南的一条古街,随即监控中再也没拍到他的身影。
“好好的他拿着血戒去古董街做什么?”城南的那条古街鱼龙混杂,卖什么的都有,其中以古董玩物居多,“难道有人看出了那戒指的不凡,想要找他买?”
“那也应该找赵淳义,而不是让一个孩子拿着血戒去交易。”陆明深紧跟着又立马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能从一个孩子身上下手的人肯定见不得人。”鱼夏气鼓鼓的说,“会不会是那伙吸血鬼?”
这玩意也只有他们当宝贝,放在他们本土妖怪眼里,哪看的上啊。
陆明深摇了摇头,“应该不是,我这边收到消息,莎莉·安德森已经通过余知行联系了赵淳义。”
祝竜托着下巴,漫不经心的道,“不是还有一批吗?那个叫埃什么的?”
“埃莫森?”陆明深皱了下眉,“可监视他的人传回来消息说他今天没出门。”
昨天特管局一连抓了他三个手下,他应该是意识到了什么,所以今天格外安静。
祝竜挑了挑眉,“如果是你,你会在这个时候呆着不动看着死对头将血戒收入囊中吗?”
陆明深的脸色郑重起来,“不会。”
他拿出手机,想给那边的同事打个电话问问,这时一个电话进来了,看到来电显示,他先是朝祝竜瞅了一眼,这才接起电话,“喂?”
“埃莫森不在别墅里,代替他呆在里面的是一个假人。”因为埃莫森的突然到访,他被临时征调到这里保护他的安全,所以从祝竜家里出来后,他就径直来到了这里。
今天的别墅特别安静,安静的有些死气沉沉。
据入境管理局那边传来的信息,这次对方一共来了五个,有三个属下彻夜未归一点消息都没有,这个埃莫森的反应太淡定了些。
他心下起疑,便敲门进去了,接待他的是剩下的那个吸血鬼仆人,“公爵大人身体有些不适,正在休息,请把今天的行程推迟到明天。”
“病了?”林景淮闻言立马起身,将关切和担忧演绎的十分到位,“那需要请医生吗?”
仆人:“不用。”
林景淮:“用的,用的,埃莫森公爵是我们尊贵的客人,他病了我们怎么能看着不管呢?医生,一定要请,不然就是我的失责。”
仆人当然不能让他将医生请来,哪怕里面待着的是原主,他们吸血鬼的体征也和正常人不一样,专业人士一看就能看出破绽,所以他是竭尽所能的拒绝他。
“那既然这样,请允许我上去探视一下公爵,这是我最大的让步。”林景淮状似为难的道,“不然我只能请医生过来了。”
作势他拿起了电话。
仆人无奈,只好将他带去了楼上。
想着他不过就是一个军人,应该看不出太多东西。
可他绝对想不到,林景淮现在的身份虽然是个不懂医术的军人,但他觉醒了姒熙的记忆,能看出的东西比医生要多了多。
所以一个照面,他就发现了那个“埃莫森”的不对劲,再一看,对方身上没有一丝属于活人的活气和生机,明显是个假人。
出了别墅的大门,他立即给陆明深打了电话,“对方很可能是冲着血戒去的,那个孩子有危险。”
陆明深闻言握紧了电话,手臂的肌肉都紧绷起来,“我知道了,我们现在就去找他。”
鱼夏耳尖的听到了电话那头的声音,不等陆明深挂断电话,她就焦急的拉住了祝竜的手,“大人,您能不能帮帮赵衍泽,他是个很好的人。”
祝竜看她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她不会有事的。”
然后她对着陆明深道,“情况紧急,我先带着鱼夏瞬移过去,你自己开车跟上来。”
陆明深也清楚自己的实力,闻言并没有任何意见,“那就麻烦祝竜大人了。”
祝竜点了点头,点开手机地图找到了一个僻静的死角,带着鱼夏瞬间移动了过去。
“大人,我好想感觉到了赵衍泽的位置。”一出那个死角,鱼夏捂着胸口指着一个方向道,顺着她指的方向,祝竜看到一条乳白色的面条宽的长线飘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