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三只分到了一把小刀,他对着刘爸爸冲了过来,“你敢杀我二哥?”
刘爸爸的西瓜刀很长,他没有经过训练胡乱的挥舞着,“都怪你们,都怪你们,是你们把陆泽和苏开青赶走了,不然,也许,我们能活下去!”
他大声的喊着,一方面是缓解内心的害怕,一方面是想发泄心里的悔恨。
何先生手里的是狼牙棒,他对着旁边的何太太就是一棒槌。
何太太倒在血泊中,死死的瞪着眼睛看着他,仿佛在问为什么。
何先生仿佛疯了般的喊道:“只有我能活下去,只有我!”
说着,何先生举起染血的狼牙棒对准了刘妈妈,刘妈妈放开乖乖听话闭着眼睛的刘小兰,举起了手里装着具有高腐蚀性毒药的瓶子。
她的身子在发抖,手在发抖,嘴唇在抖索,“我告诉你,不要过来,否则我……我对你不客气……”
杀红了眼的何先生冲了过来,刘妈妈啊的一声大叫,拼命的把毒药往何先生的方向泼。
高腐蚀性的毒药泼在了何先生的脸上,眼睛里,滋滋的冒着白烟,他像垂死挣扎的野兽般的在地上大叫着。
李美凤抖的更厉害了。
安在鑫也回过了神,她拿着手里的匕首,一刀捅进了一旁的李美凤的腰,李美凤手里的也是毒药,回过头就泼安在鑫脸上,同样惨烈的叫声响起。
刘爸爸挨了几刀,终于砍中了安老三,然后回头一刀,割下了安在鑫的头颅。
有些事情越干越顺手,就像杀人。
李美凤受了伤,侧躺在地上,虚弱的伸出手去抓刘爸爸的裤脚,“别杀我儿子,别杀……”
西瓜刀插近了李美凤的胸膛。
刘爸爸看诊那个哇哇哭着的婴儿,手再一次抖了。
他回头看看自己闭着眼睛一直哭的女儿,刘妈妈对着他拼命的摇头,央求的眼神不断的看着他。
刘爸爸闭上眼,一刀扎进了婴儿的胸腔,然后回到刘妈妈身边,举起刀,“别怕,我很快就会过去陪你。”
刘妈妈闭上眼睛,感觉胸腔一凉。
刘爸爸抽出刀,扎进了自己的身子里。
“哈哈哈哈,我还没死,我还活着!”何先生突然从地上站起来,他眼睛瞎了,脸上也满是狰狞的伤口。
刘爸爸挣扎着拿起西瓜刀,从地上悄悄的爬到何先生面前,一刀毙命。
他闭上眼的那一刻想,真的,做多了,好熟练。
贵宾休闲区内,花白头发的男人抿了一口红酒,赞叹道,“果然父爱的力量是强大的,这一局我赢了。”
“还不如说他们运气好,分到的武器够优秀。”大肚子男人呵呵一笑。
雪茄男叹息了一声,“可惜活下来的是这个小女孩,就算培训个几个月,下一次参加游戏也活不了多久。”
“小女孩才有趣呢。”短发女人说道:“小女孩别人才不会设防,说不定下一场也能赢。”
“丽小姐说的是。”花衬衫恭维道。
幸好他们有补救措施,让几位贵宾看到了这么精彩的表演,才能挽回他们的心。
卷发女笑了笑,对着金丝眼镜的男人举起了酒杯。
尤利恭敬的站在一旁服务。
……
一个月后,陆泽和苏开青换了新的身份,以海外富豪油田合作的名义参加了许多的名流富豪的宴会。
陆泽和苏开青换了穿着,戴上了蓝色的美瞳,脸型经过专业的修饰,更换了发型,一点也看不出曾经的影子。
加上两个人举止优雅,谈吐风趣有见地,很快赢得了大家的信任。
然后在谈定几个合作后,两个人开始举办自己的邮轮晚宴了。
邮轮晚宴,所有人都在唱歌跳舞。
除了贴身的保镖之外,其他的的安防从来都是由宴会的主人负责。
临近深夜,苏开青特意邀请几个熟悉的朋友一起商讨下一步的商业合作,而陆泽送走了其他客人。
人齐了,事情就好办了。
苏开青在会议室内按动开关将所有的人都迷晕了过去。
陆泽在外面解决了所有的保镖。
就像是轮回一样,八个人是在一个全封闭的场所醒来的。
陆泽还是那一身黑色的西服坐在观众席上,脸上带着银色的面具,八个人穿着红色的衣服,躺在斗牛场。
苏开青穿着黑色的魔术师的服装,戴着高高的帽子和金色的面具,耳朵上挂着话筒。
周为全部都是这八个人的大脸特写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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