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大出了名的油滑,什么事儿都推别人出头,自己躲后面看戏拿好处。
这会儿他以为有陆老三这个蠢货在前面顶着,自己就可以毫发无损全身而退。
陆二妹太了解陆老大了,当年她也吃过陆老大不少亏,什么盘子打碎了,偷钱啊,陆老大全赖她身上,偏那时她小又不会争辩,爸妈又偏心,所以她小时候挨了不少揍。
现在有机会了,乡里乡亲,邻里邻居的这么多人在,陆老大他不敢还手,她不趁着这个机会多打几下,对不起自己。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陆二妹把打人最疼的拖把留在了自己手里。
她小时候就常干农活,在厂子里当会计,那也是女人当男人用,男人当牲口用。
她力气可大了。
陆二妹挥舞着拖把杆,虎虎生威,龙行虎步,专挑人身上骨头突出的地方揍,啪啪啪,砰砰砰,啊啊啊。
打在人身上,生生打了出敲锣打鼓的感觉。
陆老大叫的惊天动地。
陆泽从屋里拿出了一会儿才准备放的鞭炮,大声叫道:“二妹,老婆子,回来。”
等两个人收手回来。
陆泽直接点燃鞭炮,对着陆老三和陆老大的脚就扔了下去。
噼里啪啦,大红袍。
陆老三陆老大堵着耳朵又跳又叫,像极了滑稽剧里的演员,周围的人哈哈大笑。
陆老大陆老三这下算是明白了,陆泽陆母陆二妹这下是拧成一根绳了,也是真的彻底厌恶他们了。
两个人灰溜溜的逃了。
有钱了,陆二妹这小屋子住五个人太挤了,陆泽大手笔的把他原来买的那个房子用双倍价格又买回来了。
对方还没搬进去,这转手就赚一倍,也很开心。
陆泽又把对门买下来了,重新装修,让陆二妹一家搬了进去。
然后又大手笔花两百多万的买了一辆皇家一号加长版路虎,请了个司机,隔三差五的从陆老大门口路过,陆泽带着陆母,沈知节开车带着陆二妹和沈瑶,一家五口开开心心的出去郊游,玩耍。
陆老大眼睛都瞪酸了,每次都要和老大媳妇酸溜溜的损了几句。
然后两个人就挑拨着陆老三到陆泽家里闹事要钱,结果每次都被陆泽打了回去。
这下陆老三也老实了。
陆老大见最受宠的陆老三都没辙,自己也熄了心思。
老大媳妇不服气就让陆希去要钱,结果陆泽每年都只给陆希出学费生活费学杂费,多的一律没有。
好歹陆希这边不用两个人操心了,老大媳妇也没辙,只是因为没钱和娘家闹的挺僵硬的。
陆泽还自己注册了个公司,招人管理,然后给陆二妹和沈知节请了专业的老师。
两个人度三十多了,天天抱着书啃,十几个老师轮番训练盯人,每天时间排的满满的,堪比高考啊。
再看他们家老头老太太,天天不是钓鱼就是广场舞,日子过的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陆二妹很生气,“这是虐待,绝对的虐待。”
沈知节点头附和,“没错,虐待。”
可是,发泄完了,两个人还得苦命学习。
呜呜呜……
陆二妹嘴里叫着虐待,心里却美滋滋的。
偶尔的时候就想,这会不会是爸准备把家业交给她继承呢?
十几年后陆二妹才知道自己想多了,家业都是给沈瑶的。
偏心的老头。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几年后,陆二妹和沈知节学习结束,开始进驻公司逐步实践管理打理两方面。
两个人都没什么经验,所以还是从一般的业务岗开始做起。
陆二妹和沈知节进入公司后没几天,陆泽特意去了夜涩ktv。
前世,原身敲诈的那个倒霉富二代就是在这个ktv喝酒之后开车救的他。
陆泽就等在门口,凌晨亮点。
江岸其实也没喝多少酒,就是朋友生日,脱不开身,临走时敬了一杯,他开了车出来,陆泽直接挡在了车前面,手里拿着个牌子,“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
“嘿,哪来的老头,在夜涩门前闹事?”
江岸不耐烦的对着陆泽大吼。
陆泽走到他面前,“小伙子,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
江岸从兜里拿出几张红票子,厌烦的挥手让陆泽离开。
这臭小子!
陆泽也不耐烦了,一个手刀把江岸给劈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