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铭仍然怀念仙鸣的服务,笑着迎上去:“这么长时间,我都有点想你了。”
“朔先生真不好意思,我这几天不方便,有经在身。”仙鸣示意朔铭往里走,外面都是普通会员聚集的地方,高级会员以及朔铭这种无级别的会员都是到了房间再挑选对象。
朔铭搂住仙鸣的肩膀,小声说:“贫僧正为取经而来,施主发发慈悲?”
仙鸣掩嘴轻笑:“你不嫌弃怎么都行,你确定?”
没想到仙鸣这都能答应,朔铭赶紧缩缩脖子说算了。
仙鸣依然是先招呼了郭天成,这才陪着朔铭到上一层的房间,然后找来服务让朔铭自己挑选。
长时间浸淫花丛就会变得麻木,虽然环肥燕瘦但看哪个都有缺点,不是这小点就是那肥点。要不是鼻子难看要不就是嘴唇太丑。
……
第二天,朔铭早早的到了停车场,精神烁烁的坐到车上哼着小调。做了一次运动之后的朔铭就让三个美女做按摩,不知不觉的睡过去,一觉就到了起床号吹响的时刻。当然,糜仙醉是没有起床号的,也可能是因为见到了郭天成,朔铭竟然唤醒了沉睡数年的生物钟。
郭天成很守时,准时六点到了停车场,气喘吁吁,为了不晚那一两分钟看来是跑过的。
郭天成上车,朔铭嘿嘿笑:“咋,一直没停?现在还喘呢?”
“这地方好啊。”郭天成咂咂嘴:“要能住这我都不想走了。”
“想得美。”朔铭没说,就以自己这点身家都不够看,没有初奇送他的会员卡朔铭打死也不舍的来这。都是出来卖的,这里的女人毛下面是金子打的还是银子铸的?也太他么贵了,不过这的女人无论长相还是服务质量,那真是没得挑。
朔铭没去村委,载着郭天成围着明山市转了大半圈。
郭天成也是明山市人,不过老家在边界靠近甄阳那边。见郭天成意犹未尽的样子,朔铭说:“要不你来跟着我干?”
这也就是战友,朔铭愿意同富贵的人。换成别人朔铭才不会这样,要知道,兄弟之间一旦掺杂利益感情就不纯粹了。而且郭天成来了两人就变成了上下级关系,自然又是另一番感觉。
郭天成笑了笑:“还是算了,我在老家做点小生意挺好,跟着你混自然是好,可我也不想抛家舍业不是?”
这都是托词,郭天成知道,这份感情太珍贵。
朔铭点点头:“晚上再给你接风洗尘,让你尝尝明山的大海鲜。”
“算了,我还是走吧。”郭天成说:“我直接去找老班长,总在你这耽误事不说还让你破费。你留着这点钱接济接济贫下中农,就比如我这样的八辈贫农。”
朔铭说:“我是剥削阶级,你是被剥削阶级,谁给你这么大的底气跟我这样说话。”
“什么时代了,还不让农民翻身把歌唱?”郭天成抽着朔铭甩给他的好烟,一副吃大户还理所应当的样子。
“哎,说真的。”朔铭说:“要不你过来,不用跟我干,合伙怎么样?”
这又是另外一种意境了,合伙就是平等关系,朔铭出钱郭天成出力。这样两人脸上也都好看,朔铭也算是帮了兄弟一把,毕竟现在朔铭手头有钱,算是小资阶层而郭天成却依然是八辈子没翻身的贫下中农,这几年也没少折腾,手里的余钱也就五位数。
郭天成没说话,还真是有点动心,谁对钱没兴趣呢。都说钱是王八蛋,可为了钱多少人甘愿去做王八。
但最终郭天成还是没说服自己,摇摇头极为简单的表明了态度。既然这样,朔铭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或许郭天成时来运转走狗屎运也说不定。
傍晚,朔铭把郭天成送上了离别的火车。D字开头的车行速很快,瞬间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仿佛几年前的离别,这一晃又不知是几年。朔铭抹抹额头,顺手划过眼角:“他娘的,什么时节了,还这么大风,哪来的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