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宁蝴蝶有些不信。
朔铭说:“真是这样,两个国家发生战争,顶了天就相当于我们现在的黑帮械斗。”
“我才不信呢。”宁蝴蝶撇撇嘴,以为朔铭胡说的。
朔铭说:“我就用倭国做比方吧,你知道这个国家也有战国时期吗?”
宁蝴蝶摇头:“我们的历史书上又不说这个。”
朔铭笑着说:“我们的历史书上死个千八百人的战役顶天了就是摩擦,算不上战争。倭国的战国时期,那么小的一个地方有上千个国家。你说不是村子是什么?这个村子集结了青壮年到另一个村子抢粮食女人,这就是一场战争,死了十个人就是惨痛的代价。”
“你是不是觉得我好骗?”宁蝴蝶依旧不信,拿出手机就查,没一会,脸色有点古怪:“还真是这样,你上的什么学啊,怎么知道这些的。”
朔铭要说自己是听书听唱戏的听来的知识宁蝴蝶肯定会笑。朔铭就说:“我这人啊,就喜欢研究历史,不管是国内的还是国外的,其实里面有很多乐趣的。”
“我也觉得有意思。”宁蝴蝶跟着笑。
既然宁蝴蝶喜欢听,朔铭就更卖力气的说了一大堆,各种野知识冷知识管他对不对先说了高兴再说。宁蝴蝶饶有兴致的听着,时不时的反驳几句,总之一句话,想要骗这个漂亮姑娘不容易。朔铭心里赞叹,这就是大家门出来的人,看似小女生一样没什么城府,但情商很高,想要忽悠他们,难的很哩。
“哎。”宁蝴蝶拉朔铭的手臂:“上次我来这还见过在那个位置有人求婚的,那姑娘开心死了,她男朋友也好帅啊。”
宁蝴蝶还没过犯花痴的年龄,朔铭也是无语。顺着宁蝴蝶的手看过去,朔铭陡然想起自己。曾几何时自己也对着贺美琦求婚,而且就在海边,好巧不巧的是当时朔铭求婚的位置就是宁蝴蝶所指的位置。那天朔铭很开心,从没那么开心过。朔铭买了一车的麻花送给过路人,就是分享自己的喜悦。
可这些都过去了,贺美琦没能成为朔铭的妻子,如今的关系别说男女朋友,请人都算不上。
“你怎么了?”觉出朔铭的情绪不对,宁蝴蝶抬头看着朔铭。
朔铭笑笑:“想起一个朋友,他也在这求婚的。”
“这个人该不会是你吧?”宁蝴蝶是瞎说的,但却正巧说在朔铭的心坎里。
朔铭说:“怎么会,那样我岂不是已经结婚了?”
宁蝴蝶再次靠在朔铭的肩膀上,这一次比上一次还要亲密,但朔铭却没理会,就让宁蝴蝶靠着吧,如果一个女人愿意把你当成蓝颜知己,这是一种荣幸,应该高兴。
天越来越晚,海边的人也越来越少。朔铭看看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了。”
“哎,真不想回家,将军肚总是批评我。”宁蝴蝶嘟嘟嘴。
朔铭忍住笑,将军肚还是他给起的,没想到宁蝴蝶真就叫上了。
朔铭说:“你现在还是个姑娘,他批评你几句就受不了了?等将来你嫁人了,跟着你丈夫一起生活就会发现很怀念他批评你的样子。”
“我要一个倒插门,才不嫁出去呢。”宁蝴蝶松开朔铭的手臂,却抓起朔铭的手。
朔铭浑身一紧。抓手臂或者抱手臂都只能算是一种比较亲密的关系,而抓手就不一样了。
朔铭想要挣脱,宁蝴蝶说:“没想到你还挺封建的,我都没觉得不好意思呢。”
“男女有别啊,我怎么能占你便宜呢?”朔铭干笑一声。宁蝴蝶不懂男女这层关系,看似很远,实则就是一层窗户纸。
“好了,走吧。”宁蝴蝶松开手,张开双臂抬头看天,然后很郑重的许个愿。
朔铭本想打车,宁蝴蝶招招手,那辆加长版的豪车缓缓停在两人面前。
朔铭不想坐宁蝴蝶的车,宁蝴蝶邀请朔铭上车被朔铭拒绝了。朔铭说:“你回家不顺路,我自己打个车就好了,顺便去个地方有点事。”
“那你自己小心哦。”宁蝴蝶说:“下次我还叫你出来玩,你不准拒绝。”
朔铭笑着点点头,摆手送走宁蝴蝶。
朔铭打个车回到家已经是午夜时分了,这半天玩的朔铭头都要炸开,尤其是游乐场,太吵太闹朔铭受不了。
继续自己的预算大业,朔铭冲上一杯茶,坐下之后接着做四标段的预算。反正白天睡得多了,此时朔铭还精神的很,毫无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