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恢复的极快,兴许是年轻,身体好,加上手术简单,已经没什么大问题。
在医院呆了一个星期便准备出院了。
回家那天,是江泽叙送她回去的。
时初一开始担心江泽叙的工作太忙,没有时间送自己回去。
自己便联系了阮子橙来接自己,谁想到江泽叙硬是把那天的工作排开,腾出晚上的时间送时初回家。
时初只好麻烦阮子橙先把自己的行李带回去,自己之后再跟着江泽叙回来。
晚上七点,江泽叙开着汽车缓缓驶进小区里。
将汽车停在时初居住的那一栋楼下。
时初胸前系着安全带,坐在副驾驶没动,莫名给人有一种不想要下车的感觉。
实则她只是想要江泽叙抱自己下去,毕竟自己现在还无法行走。
江泽叙转头看了一眼时初,一眼望穿她的小心思,笑着起身下车,从车头处绕至副驾驶的位置上。
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朝着时初伸出手,无奈又宠溺:“上来吧,小公主。”
时初憋不住笑,双手飘飘的抬起,等着江泽叙抱起自己。
江泽叙一只手揽住她的肩膀,一只手从她膝下探入,微微一用力就将时初公主抱抱起。
时初自然又熟练的双手勾住他的脖颈,脑袋依偎在他怀里,享受他的拥抱。
并非是时初娇气矫情,摆出公主架子。
而是结合她目前的情况,确实不能下地走路,需要再休息一段时间。
尽管恢复的不错,但总归是刚刚手术完,不能有太大的负重行走,要确保骨头完全养好,不会再出现任何异常情况。
江泽叙这般抱着时初乘坐电梯直至七楼,根据时初的指路进入了她的家门。
这是江泽叙第一次来时初家,之前好几次都是把她送到楼下。
自己从未上来过,这一次不仅上来了,还进了她家的门。
江泽叙看了眼放在门口的一双粉色拖鞋,果断选择赤脚进去。
不要粉色是他最后的倔强。
何况这一看便是时初的拖鞋,自己也不适合穿她的拖鞋。
因为是第一次来时初家,江泽叙并不熟悉每个位置。
光是找时初的卧室都跑错了两个房间。
江泽叙将时初平稳的放在床上,全程动作小心翼翼,她的右腿处裹着一个类似于护膝的白色保护套,全方面保护着她的伤口。
“感觉怎么样,还好吗?”
江泽叙俯下身,掌心轻抚于时初脑袋。
时初点头,她只是右脚不能下地行走,其余的并没有任何问题。
“那我再给你叮嘱一遍。”
“这两周不要下床走路,如果一定要下床,记得拿拐杖,右脚一定不能吃力,能在床上躺着就尽量躺着。”
“有什么问题及时告诉我。”
江泽叙是真的不放时初。
在医院的时候自己还能天天看着她照顾她,现在出院了,自己和她相隔两地,别提有多担心了。
时初听着他的叮嘱,神色透出些许不耐烦。
就这几句话,她已经从出院的那一刻听到了现在,耳朵都听成老茧了:“我知道,你已经说了很多遍。”
“可以不用再说啦,我都记住啦。”
江泽叙就知道她会不耐烦,指尖轻轻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以示惩罚。
“刚刚作为医生,我对患者说的话已经说完了。”
“现在我想对我喜欢的女孩子,说两句话。”
“我工作真的挺忙的,不能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照顾你,只能尽量每天抽出时间找你聊天。”
“如果晚上不值班的话,我会来你家看你,你有什么需要就直接和我说。”
江泽叙顿了顿,眼底有些愧疚:“希望不管怎样,你都不要质疑我对你的真心和爱意。”
“我是真的真的很爱你。”
时初心底已经软化成了一滩水,牵眼底嵌着平日里少有的温柔看着江泽叙。
原本放于小腹上的双手微微抬起,转移到江泽叙的衬衫领口处,双手捏住左右领口,微微用力往下一拽,压在在自己的身上。
江泽叙一直是处于身体放松的状态,所以能轻而易举的被时初拽下去。
此刻,江泽叙半个身体压在时初身上,他的双臂紧紧支撑于两侧,虽然没有完全贴上去,但两人胸前的间距也小只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