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那上官戒诚虽然仍旧在御林军之中任职,不过其职位已经从一个实权将领变成了一个只有虚衔没有实权光杆司令而已,当初那些死党心腹在看到他失势之后,也立刻做了鸟兽散,哪里愿意和上官戒诚继续往来,毕竟在上官戒诚这棵树上吊死,还不如到秦统领手下继续发光发热。
而在这种情况下,御林军的这些士兵虽然表面上依旧还尊重那上官戒诚,但也不过只是摆在台面上的样子而已,根本没有任何一人再将上官戒诚放在眼里,而且,那秦大人现在虽然还没有回来,但早就有消息传出秦大人准备要整上官戒诚,故而,现在的上官戒诚,无论是他以前的旧部还是刚刚加入御林军不久的新人也根本不敢再继续和他有丝毫纠缠。
这一点,纵横官场已经不知道多少年的上官戒诚自然是看在眼里,不过他却并未对此流露过任何不满的态度,毕竟他也非常清楚世态炎凉这四个字背后蕴含的深意,没有人会愿意追随一个穷困潦倒的人,就算现在追随也不过是暂时而已,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上官戒诚现在处境艰难,当然不指望再有任何人来效忠自己。
听到门外那军士回禀的事情,沉吟片刻后,抬起头来,说道:“行了,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孙太傅家里看一下。”
那门外传消息的军士根本不等上官戒诚出来,领了命便匆匆离开了军机处,随后,便听到韩青和上官戒诚从军机处里面走了出来。
“韩兄,你打算去什么地方?”上官戒诚问道。
“我现在已经算是御林军的人了,自然是跟着你们去执行公务。”韩青说道。
上官戒诚苦笑一声,和韩青边走边聊,说道:“什么公务,不过就是给人跑腿演戏而已。”
“演戏?”韩青诧异道:“难道上官大人并不想找回风莹郡主?”
上官戒诚谨慎的扫了眼四周,看到没有人监视自己之后,方才压低了声音,说道:“韩兄,你现在也算是御林军的人,我也不怕瞒你,风莹郡主可能根本就找不到的。”
“为何会找不回来?难道太初国有堂堂御林军也找不到的人?”韩青意外道。
“若说其他人的话,也许还能找回来,但这位郡主的话,只怕根本就不能找回来。”上官戒诚苦笑一声,说道:“不知韩兄对靖王的事情知道多少?”
“靖王,谁是靖王?”韩青问道,靖王的事情他当然清楚,毕竟那木兴已经将这个人介绍过,韩青知道此人是当今陛下唯一的儿子,那陛下虽然春秋鼎盛,却只有靖王这一个儿子,不过此人现在还在游龙国做人质,谁也不知道皇子有没有回来的可能,若是不能回来的话,那太初国将来皇位继承问题将有可能演变成一场政治危机。
“靖王乃是风莹郡主的未婚夫。”上官戒诚说道:“当年陛下向司马郡王借兵,为了显示对司马家族的信任,便将靖王婚配给了风莹郡主。”
“那这件事和靖王有什么关系?”韩青追问道。
上官戒诚的声音又压低几分,嘿嘿笑道:“关系大了,韩兄,你觉得司马风莹这个女人如何?”
“还不错,生的国色天香,气质雍容华贵,不失皇家威严。”韩青说道。
“韩兄啊,看人不能只看表面,我承认,司马风莹的确生的很好,但这女人不过只是空有一副好皮囊而已,暗地里却是一个浪荡无度的贱人而已,年纪轻轻就委身木天涯,她以为这件事没有人知道,真是笑话,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朝廷内外的人,其实早就知道这女人和木天涯有一腿,不动声色给靖王戴了一顶绿帽子。”上官戒诚鄙夷的说道,似乎根本看不起司马风莹的人品。
其实这也难怪,自古以来,社会道德便要求一个女人贞洁,然而司马风莹却背道而驰,于世俗所不容,因为这一点,知道她那些劣迹的人自然不可能瞧得起这个女人。
“这只是司马风莹的个人问题,她失踪又和靖王有什么关系?”韩青追问道,没有在这件事上发表任何看法,司马风莹浪荡那是她自己的事情,在华夏,他看的太多太多了,未婚先孕的女人比比皆是,男人娶亲的条件乃是从一开始的冰清玉洁到后来的房子死没死过人,再到现在的房子还能否住人,世风日下的环境让韩青见识了无数匪夷所思的事情,而司马风莹和华夏的那些女人相比甚至连佼佼者都算不上,毕竟她房子里还没有死过人。
“怎么会没有关系?”上官戒诚笑道:“不怕实话告诉你,我等都怀疑是靖王派的人来绑的郡主。”
“靖王远在游龙国,鞭长莫及,怎么可能来绑郡主?”韩青诧异道,哪里会想到御林军居然怀疑到了靖王的头上,暗道,你们知不知道,绑走司马风莹的人就是老子,老子心里很苦,但老子不说!
“当然不可能是靖王亲自动的手,虽然靖王身为人质被囚禁在游龙国,但身边一直有一个痴情境界的高手在保护,谁知道那郡主是不是这个高手绑走的,毕竟郡王府守卫森严,连苍蝇都不可能飞进去,一般的修士又怎么可能闯进去?”上官戒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