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诀睨着眼底暗藏着怒意的夏娆,长眸微寒,倾身便压了下去,可下一秒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
燕诀微楞,夏娆也愣住了,她瞧了瞧自己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脚,和摔在地上一脸懵逼的燕诀,忽然觉得,自己这次,可能真的离死不远了……
第24章 更危险的男人
夏娆咬着唇,内心的倔强不投降派和认怂求生派打了一架,很快倔强不投降派就输了。
“爷,妾今儿这腿有些抽筋。”
夏娆立即乖巧的跪在床上。
燕诀脸色微青,起身后却什么也没说,继续上了床,还放下了帷幔。
夏娆眉心微跳,这么尴尬的情况下,他还想强来?
但还没想完,燕诀的手便顺当的落在了她的腰间,狠狠一拧,夏娆当即便疼得叫出了声。
“继续。”燕诀睨着她。
夏娆总算反应过来他要自己做什么了,可他不能明说吗!
但没一会儿,夏娆就发现燕诀的神色有些不正常起来,他耳根似乎有些发红,盯着自己的目光有些不自然,仿佛想逃避般。
见状,夏娆故意问他:“爷在想什么?”
燕诀冷冷瞥她一眼,起身便要离开,谁知夏娆的长发不知何时缠在了他衣襟前的玉扣上。
他猛地起身,疼得夏娆当即轻呼出声,下意识就把他给抓了回来。
燕诀不备,被她这般一扯,直接吻上了夏娆。
好软……
一瞬间,燕诀脑海里只有这两个字。
他看着疼得眼眶湿漉漉的夏娆,心底异样的感觉越来越深,身体也意外的有了反应。
不等夏娆出声,燕诀已经逃也似的离开了。
夏娆捂着仿佛头皮都扯下一块的脑袋直抽凉气,好半晌,才缓过这口气咬紧了牙,死太监没人性,要不是还得抱你大腿早毒死你八百回了!
歇了会儿,夏娆才往屋外看了看,待看到窗外那浅浅的脚印时,才眉梢微挑,想不到清晖园都有燕诀不得不防着的人。
连身边人都要防着,他可真累。
夏娆瞧着时辰不早,便轻声往藏书楼而去,若是计算不错,藏书楼也该有热闹看了。
但刚出垂花门不远,就看到了负着手一脸笑意的凌北墨。
“小娆儿,真的不考虑一下跟我走吗?”
夏娆看着他,虽然轻挑,但笑容明朗阳光,前不久还帮了自己,可夏娆本能的觉得,他比燕诀,更危险。
而且燕诀下午演的这场戏是给谁看的,之前她还不知道,现在似乎明白了。
“妾倾慕世子,多谢殿下好意。”夏娆垂眸浅笑。
“倾慕?”凌北墨笑起来:“他一介阉人,性格乖戾,在他眼里,你不过是如蝼蚁般轻贱的人,不似本殿下,可是真心喜欢你。”
夏娆并在腹前的手微微紧了几分,垂着的眼帘终于抬起:“殿下能许妾身正妃之位吗?”
凌北墨眸色一凛。
夏娆看出他的意思,微微一笑,略一屈膝,便径直离去。
凌北墨看着她纤弱却极其从容的背影缓缓消失在转角,嘴角的笑意才越发大了起来。
“殿下。”暗处走出一个人影来,道:“今儿下午,燕诀与这位夏姨娘缠绵近半个时辰,看来她当真很得燕诀喜欢。”
“嗯。”凌北墨如狐狸般的长眸微微一扬,笑道:“吩咐下去,改变计划,这位夏姑娘,本皇子很喜欢!”
商璃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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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只需一针
夏娆刚到藏书楼下,就听到香莲的呵斥传来:“你还不滚上来,你瞧瞧你开的药,今儿我家主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陪葬!”
夏娆看着香莲不断抓挠着脸和胳膊、脸憋得发白的模样,唇瓣掠起一丝几不可见的凉意,这才上了三楼来,道:“我的药没有问题,倒是香莲姑娘,似乎不大舒服?”
“你少废话,若是你的药没问题,怎么姑娘喝过药后,就开始浑身发痒了!”香莲气道,可她越是生气,身上就越痒,好似浑身都爬遍了小蚂蚁似的,痒到了骨子里,让她丝毫顾不得理智,开始不停的前胸后背的抓挠起来。
夏娆看着她这狼狈模样,这才转身朝里间道:“姑娘可否让我瞧瞧?”
凌南烟也痒得难受:“你进来吧。”
“可是主子,万一她……”
“行了。”凌南烟似乎强忍着痒痒,声音都微微颤抖着,夏娆才进来,便看到了她从脸到手指尖,都冒出了一片细细密密的红疹子,十分狰狞可怖。
凌南烟似乎有些难堪,却还是将自己的手抬了起来,示意夏娆来把脉。
夏娆只垂眸道:“姑娘可是对花生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