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死他之前,林乘璇先要洗香香。
两人分道扬镳,一个进浴室,一个去阳台接电话。
左胸不能碰水,防水贴时刻不离身,每每看到,都是难堪过往的警示钟。
她已经很久没想起唐介甫了,久到,她直到现在才意识过来,排骨炖玉米,其实是唐介甫的拿手好菜。
他手里的排骨炖玉米,一开始始尝,会感觉很甜,回过味来时,已是酸到牙髓。
晏又陵不一样,他做的,一向先酸后甜。
两种味道,两种爱情,截然相反,注定水火不容。
浴室窗边不知道何时冒出个俊逸人影,因为水汽蒸融,而稍显模糊。
林乘璇倚在窗边,照着人影的大致轮廓,画眼,画眉,画鼻子,最后画嘴。
隔着一面玻璃,也丝毫不影响,晏又陵牙很白,笑得非常好看,走进来的动作却像恶霸调戏良家妇女,全身赤裸,倚在她肩头,深嗅一口,像病入膏肓之人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你好香。”
林乘璇的回应是朝着他胳膊,九浅一深,咬了十个牙印。
晏又陵斯哈斯哈乱叫,“绵绵,你要谋杀亲夫啊!”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小心我把你踹了。”
快速起伏的胸膛泛着蜜色的光泽,健硕胸肌存着无数力量,因她的玩笑话随时都会爆发。
薄唇含住那两片柔软,用力吮吸,林乘璇尝到自己带血的唇珠,舌头长驱直入,带着雄性独有的侵占与霸道,肆意掳掠,卷起大片琼浆玉露,大口吞咽。
林乘璇身子酥软,险些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