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头滚动着,十指用力,蛮横无理地在洛溪的疆土上冲撞攻击,标记属于自己的印记。
……
“40秒。”
到了最最深处,异物感让洛溪本能地难受想要拒绝,可是前方被堵得死死的,脑袋也被大手牢牢地扣着。
她微微仰着头,被迫地接受。
这个时候的男人早没有理智可言,他就像一头凶兽,除非把全身的戾气都发泄完全才会罢休。
随着一声低沉而性感的闷哼。
秦颂终于放开了洛溪,手机上的时间定格在0:00:00。
洛溪抓过边上的纸巾擦了擦嘴。
有一小部分从她的嘴角边流了出来,白色液体和鲜红的唇相互映衬,有种慎人心魄的美。
秦颂钳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留下一句下班陪她一起过去就迈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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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溪和秦颂到的时候,傅青桓也刚好到,他们的车在别墅门口碰上。傅青桓在两人身上不着痕迹地扫了一下,跟秦颂打了个招呼,随后看向洛溪:“溪溪,怎么还麻烦秦总过来,你早说我就去接你了。”
秦颂将手扣在洛溪的肩膀上,两人紧紧地挨着,无声地透露着重要的信息,他理所当然地说:“没什么麻烦的,洛溪的事就是我的事。”
傅青桓何其聪明,在看到秦颂动作的时候,就猜到二人的关系了。他微微一笑,换了个话题:“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帮我拿进去。”他打开后备箱,里面是满满的一车厢的东西,想来也花了不少时间和心思。
“傅哥,你怎么准备那么多?哎呀,你应该跟我说,我好自己买。”洛溪很是不好意思。
傅青桓轻描淡写地说道:“我们这一行平常也会准备这些,顺手而已,没什么的。”
秦颂:“傅工居然还信风水一说。”
傅青桓:“老祖宗的规矩,总有些道理。”说着简单地介绍了一下,他指着一大堆瓜果鸡鸭说是祭品,主要是祭祀地基主的。
洛溪听的一愣一愣的:“那我要做什么?”她脑海里浮现出了古代那些祭祀的场面,甚至还有一部分夸张的画着脸谱跳大绳,想到如果等会儿真要这么做的话,那打死她都不干。
傅青桓:“等会儿告诉你,放心,简单的很。”
他们在大门口搬了张桌子做祭台,上面贴上了“开工大吉”的红纸条,洛溪注意到纸条上的墨迹还很新,随口说:“这不会是傅哥你亲笔写的吧?”
没想到还真是。
洛溪星星眼:“好厉害啊,这字写的真好看,傅哥,你不会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吧?”她可是记得家中的设计图都是傅青桓的手稿,那画画的水平可不能用普通来形容的。
傅青桓淡淡地说:“算不上精通。”
那也就是都会了。
简直就是大才子啊,难怪之前成俊等人把他夸得那么厉害。洛溪一直不知道这位小时候认识的哥哥是这么厉害的一个存在,偏偏还这般谦逊。
秦颂在边上听着两个人的互动,看到洛溪的神色,忽然插口问:“傅工一般下什么棋。”
傅青桓:“偶尔玩玩围棋。”
秦颂同他对视着,言辞中透露出的自信令人不敢小觑:“有机会切磋一下。”
傅青桓:“看来秦总是个中高手。”
秦颂:“和傅工一样,不过偶尔玩玩。”
傅青桓:“持重勿贪,入界宜缓,秦总以为如何?”
秦颂摇头,目光入刀锋一般:“我倒是更倾向坚决要胜,入届宜深。”
洛溪才想起来,边上的这位大总裁也是人间精品,什么都会。她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能大概判断他们再说下棋相关的术语,偏自己听不懂。
傅青桓先撤回了视线,他和秦颂分别说的是两种不同的下棋风格,他一向主张徐徐图之,以静制动,后发制人;但秦颂显然是巧取豪夺,寸步不让。
两种棋路说不上哪种更好,但是,显然在某些事情上却分出了高下。
傅青桓在心中叹了口气,他是个很拎得清的人,无论是下棋还是做事,都会保持最清醒的自己。他微垂下眼睫:“受教。”
“接下来做什么?”洛溪举手询问。
傅青桓抬头,释怀一笑,指挥着把带来的祭品放到祭台上去,等摆放好,在中间放上香台,随后拿出香递给洛溪,让她上香。
这一步就要户主自己来了。
洛溪点好香,退在边上,傅青桓又拿出了炮仗。因为城市禁止燃放烟花爆竹,只能换成电子的,不过也没大差,声音噼啪作响,还是很热闹的,听上去就很喜庆。
最后一步,则是到屋子的各个角落撒些钱币。
洛溪拿着一大包钱币进去了。
秦颂和傅青桓两个人站在院中等她。
两个人都沉默着,谁也不说话。
香台里的香一寸一寸的燃烧着,很快就燃到了一半的位置,随着一阵微风过来,那一截高高的香灰终于坚持不住,折断了落到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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