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的动物,除了啪就不能有别的吗?
这对她而言,牺牲也太大了,但为了昏迷不醒的奶奶,她又开始犹豫了,心里实在矛盾的很。
而且这件事情又不能找别人去做,否则必然泄露药王鼎的秘密。
段小涯看着她的车远去,扬起滚滚的烟尘,回想刚才那一吻,不禁嘿嘿一笑,娘的,还挺娇嫩的。
……
蓝头溪村的千年古树,彻底衰败,全体村民人心惶惶,魏春终于来找段小涯,他本来也有怀疑段小涯动了什么手脚,但段小涯给大槐树浇开水,第二天一早全部就干了,他也无迹可寻。
“魏老大,稀客哈,有事吗?”段小涯跷着二郎脚问他。
魏春面色讪讪:“段小涯,你说的天降灾祸的事,可是真的吗?”人在绝望的时候,就会越来越相信虚无缥缈的事。
魏春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本来觉悟就不怎么高,先是家里闹了火灾,差点没把女儿搭进去,现在千年古树都会莫名其妙地枯萎,加上段小涯的造谣,思维像是进入一个死胡同,越想越偏,根本就出不来。
段小涯此刻是他唯一的希望,也是蓝头溪村唯一的希望。
虚妄之事,人们总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
段小涯不慌不忙请他坐下,给他倒了一杯茶水,装逼地说:“我是看在灵儿的份上,上次这才给你指点迷津,本来还有机会破解,但你不听,现在出事了吧?”
魏春忙问:“怎么破解?”
“现在时机已过,破解的方式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你先说说。”
段小涯嘿嘿一笑:“魏老大,你要知道,我和你们魏家,可是结下梁子的,你觉得我会那么轻易地把破解的方式告诉你吗?”
倘若段小涯真的这么痛快地把“破解方式”告诉他,魏春说不定还会引起怀疑,因为他不会相信段小涯会那么的好心,这与段小涯平时的作风很不相同。
所以,段小涯适当地提出一些条件,还能打消他的疑虑。
魏春讪讪地道:“风水树是我整个蓝头溪村的命脉,段小涯,如果你能帮忙,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本来这件事他想去求教小澳村的老蔡头,但老蔡头最近不知所踪,十里八村,再也找不出什么高人,只能硬着头皮来求段小涯。
段小涯正等着魏春这句话,笑道:“我要你两块地。”
“什么地?”土地都是农民的命根子,段小涯这么一说,魏春心头不禁一紧。
段小涯笑道:“你也不必紧张,我要的是你们村集体的地,不是你家的地。”
魏春稍微松了口气,问:“你先说说,你要哪两块地?”
“一块是水尾西山的荒地,一块是你们村口溪边的地。”村民大部分都很鸡贼,但他们的鸡贼又带着淳朴的特质,要论心眼,却没有几个人及的上段小涯。
他在蓝头溪村妖言惑众这么久,一部分自然是为了修路,另一部分却也在为自己考虑,步步为营,把能够得到的利益最大化。
这两块地现在都空着,倒不如给他合理地利用起来,但如果贸然去和魏春去说,魏春这老柴头肯定故意刁难,何况这是蓝头溪村村集体的地,怎么轮也轮不到他。
从一开始,他就想好了所有的计划,而且计划全部按照他的构想发展,唯一的意外就是王壮放火烧房,但王壮无疑帮了他一个大忙,让他的谣言显的更加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