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的余韵结束,欧珀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荒唐事。
她没有两性常识,可他不能没有。
他知道这样的性行为有多么危险,可他却轻易地忘记了男人的责任,把怀孕的风险带给了她。
他艰难地抽出自己的性器,她的穴口红艳艳的,娇妍得触目惊心。他退出来后,因为长时间深入的抽插,她的花缝不能迅速地合上,小小的洞口还在吐着他射进去的浓精。穴肉还在翕动,也不知究竟是在倾吐还是吞咽。
这场面让任何一个男人看到,都会忍不住咋舌。
欧珀按捺住内心涌上的强烈自谴,他果断用两根手指伸进她的花穴里,企图把他射进去的精液都抠出来,可他射得太深了,有一些被堵在了宫口里,他只能把浅处的一些残留精液抠弄出来。
即使只是这样,他射进去的东西也多得惊人,一股一股的乳白色粘液,滴滴答答地淌出来,在她的腿间留下暧昧的水痕,把整个纯净的她,都染上他精液的腥气。
这是欧珀整个少年时代和青年时代的积蓄。
他臊得想给自己一巴掌,为什么当时就没有忍住,也许潜意识里却有一个声音在诱惑他,如果她真的怀孕了,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她当作女朋友,甚至妻子看待……这样一来,米契尔就无法把她夺走。而那个顽劣的金发男孩,就变成了多余的那一个。
这些阴暗的思虑,欧珀当然不会主动向卡蜜拉坦白。
甚至欧珀自己,都唾弃这样的自己。
欧珀帮卡蜜拉处理干净后,替她穿上了内裤,整理好衣裙。卡蜜拉依偎在欧珀的怀里,欧珀很享受她的依恋,他轻轻抚摸着她银白色的长发,却摸到了一个冰凉的硬物。
她的红宝石发夹。
这颗红宝石的品相极好,个头也十分硕大,像一轮猩红的血月,一看就不是平民能够买得起的珍宝。
欧珀用指尖摸了摸红宝石璀璨的切割面,他合理怀疑这是家世优越的米契尔为女朋友精心挑选的昂贵礼物。这个猜测让欧珀很不爽。
卡蜜拉似乎猜到了欧珀在想什么,她拍了拍他的手:“这是我的姐姐送给我的东西,你在想什么呢,教授?你的脸色沉得都要结冰了……”
“姐姐?”欧珀内心的郁气一扫而光。
“嗯,亲姐姐……但是她已经去世了……”卡蜜拉的语气很平淡,“因为一场疾病。”
欧珀感觉这似乎是她的伤心事,亲人被病魔夺走的伤痛是很多人一直走不出的阴影。他识趣地不再谈论这个话题,他安抚似的捏了捏她的耳垂。
但是卡蜜拉却不再耐烦和他的亲密,她从他腿上下来,拍了拍自己的裙摆,语气十分淡漠:“教授,时间不早,我得回家了。”
欧珀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确实已经不早了。
他独自写教案的时候,指针慢吞吞地行走,就像个蹒跚的老人;可若和她呆在一起,时间老人便能返老还童,让指针转得飞快……这让欧珀想起一种叫做“相对论”的假说。
“明天见。”欧珀念念不舍地目送着卡蜜拉走出办公室,他多想送她回家,可是奥古斯塔学院里有无数双眼睛,他们的身份不允许任何暴露在人前的亲密举止。
卡蜜拉帮欧珀合上办公室的门,却发现罗兰就站在欧珀的办公室门口。
他背靠在走廊的一侧,一条腿微微地曲起,他用幽深的绿眸看着卡蜜拉,似乎早已知道她长时间呆在欧珀的办公室里。
确认欧珀没有看到罗兰后,卡蜜拉轻微放松了身体,问罗兰:“你来多久了?”
“我一直在这里。”
卡蜜拉对着罗兰露出一个讳莫如深的微笑。
原来,刚才不是叁个人,而是四个人。
“你不该这么自甘堕落……”罗兰的眼神很凌厉。
卡蜜拉打量着身姿挺拔的罗兰,他似乎一直都很体面,他是卡蜜拉见过的所有人里,最有老贵族那种优雅气质的人。
但他高高在上的语气真的很让人厌恶。
“和你做就可以,和别人就不行?”卡蜜拉不在乎地微嗤。
卡蜜拉想把罗兰活埋在泥潭沼泽里,让他浑身沾满泥污,毫无体面地溺毙。
“【精神病态】的特质之一不就是滥交吗?罗兰,这还是从前你告诉我的……”卡蜜拉的声音里有一丝隐约的笑意,“而且,我们当初能有一段,不也是因为我的一时起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