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蜜拉感受到他滚烫的性器蹭着她的私密处。爱德格把额头贴向她的额头,用他挺拔的鼻尖蹭着她的鼻尖。
骑士立体而俊朗的五官在她面前放大,虽然他没有进去,但她的下面被他戳得潮潮的,卡蜜拉顺从地露出点迷离的神色,但内心有一点作呕。
“如果......能永远和您这样在一起就好了......”爱德格加快了顶撞的速度,在最后释放出来的时候,把头埋进她的脖颈,喘着气咬她的耳朵。
真是贱?。
卡蜜拉想。
她才不要像只下水道的老鼠一样和另一只老鼠永远在一起。
这个蠢货骑士对她而言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
擦干净卡蜜拉下身被他溅上的几点白浊后,高大的骑士红着脸,有些腼腆地嘱咐她:“您放心,我一定会用生命守护您安然无恙的......”
爱德格还想郑重地承诺一些,此时“笃笃笃”的叩?声打断了他的话。
“是加百列回来了!”卡蜜拉惊恐地反应过来,把爱德格往窗户推,“你快点从窗户离开!”
爱德格却欲言又止地站在原地,似乎有些不情愿。
“你想害死我吗?爱德格!”卡蜜拉揪着他的衣摆,眼神里是满满的诘问,“这里可是阿德勒家的地盘!若是被加百列发现你在这里,你当然不会怎样,我却要提前去?上帝了!”
爱德格被她的眼神刺痛,狠狠咬了一下牙,敏捷地从窗户跳了下去。
确认了爱德格终于离开,卡蜜拉迈着轻盈的步子,刚想去开?,?就从外面被打开了。
加百列神情莫测地站在?外,与卡蜜拉四目相对。他冰冷的?金瞳里映出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
女人银白色的?发微微凌乱,脸蛋泛出一点暧昧的玫瑰色,她小巧的鼻尖上有些晶莹的汗珠,让她看起来像一颗快要融化的太妃糖。
如果她的衣领没有奇怪地扯到一边,没有暴露出一大片红红的吻痕顺着脖颈爬到到她圆润的肩头,那么这会是一副神圣而纯洁的圣母像。
她看起来像刚刚经历了一场强奸。
卡蜜拉屈辱地望着加百列,由于药剂的缘故,她猩红的瞳色被掩藏起来,取而代之的是泥土一样的棕褐色,这让她少了许多攻击力,看起来温良又无害。
她慢慢朝着加百列走近,让他能够看清她前胸那些暧昧的痕迹,卡蜜拉敏锐地捕捉到他双眼里闪过的一丝复杂,随即一行伤痛的泪水从她脸颊划过。
“加百列,这就是你们对我的惩罚吗?折磨一个死期将至的女囚,让她受辱蒙羞......这就是你们阿德勒家的品格?!”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臊的味道,似乎宣扬着刚刚似乎有一场隐秘的情事,卡蜜拉的眼泪和诘责,以及空气中的气味,都让他非常头疼。甚至有一点暴躁。
“这与我无关......”加百列明明不需要辩解,但他似乎不能忍受她将这一切都怪罪到他头上。
“但我向你保证,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下一次!”加百列愠怒地关上她的?,阴沉着脸离开了。
当特殊合金制成的大?隔开了她与加百列,卡蜜拉脸上那种哀痛的神色瞬间就消失了。
卡蜜拉恢复了愉快的面容,她哼着小调进了浴室,把身体沉入装满温水的香桶里。看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爱德格没法再来骚扰她了。
所幸这颗棋子也不算太没用,至少给她带来了厄普家的情报。
卡蜜拉在脑中细细搜索者关于厄普家的回忆,但她从前真的太宅了,非常不喜欢社交,几乎推掉了所有贵族圈的活动。她貌似只在很小的时候?过厄普家的?子,那时候他还是一个黑发蓝眸的小正太。
思绪飘回。
卡蜜拉低低地笑了。
因为她突然意识到,加百列有她房间的钥匙,每一次他来都是利落地直接进?,但刚才他却怪异地敲了几下?。
或许他知道爱德格的行迹,但他可能以为爱德格只是想把她捞出去,而不是对她怀着那样的心思。
但这里的布防让加百列自信爱德格没有带着她逃离的本事,所以加百列疏忽了。
或者说是刻意纵容不久将被处决的她能够和外界的人接触一下,让她不至于疯掉。
但爱德格呆的时间太?,让加百列意识到了不对,所以他才会去而复返。
也许他在?口踌躇不决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了会?到一副怎样的场景,他大可眼不?心不烦,反正她也逃不掉,只要她不被偷偷救走,他就没有任何责任。
可加百列还是决定敲?察看。
卡蜜拉为自己的发现而自得,加百列刚才那种懊恼的愠色也取悦了她。
一个人如果有了情绪,那他就是可以被利用的。卡蜜拉很懂得这一点,但以她从前对加百列的了解,他是一个非常复杂又敏锐的人,卡蜜拉明白他并没有那么容易被操控。
卡蜜拉有些疲惫,渐渐在香桶里睡着了。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然夜幕降临。有一点浅浅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的地板上。
卡蜜拉慢悠悠地起身,并不在意蜜色胴体上的水珠。她裸着身体趴在窗台上,月光在她湿淋淋的身体上折射着碎钻般的光芒。
卡蜜拉望着天幕上那一条银白色的瘦瘦的弯钩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