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我跟以清公主弄不出来儿女啊!
萧怜跪在地上快要起不来了,这个压力太大了!
萧兰庸心疼她,“好了,快起来,伤势刚刚好转,不要总跪着。父皇对你希望殷切,也并不是一定要你事事都必须办到,许多事,你若是办不到,你的那几个皇兄,也必是办不到了。你能有现在的样子,父皇已经很高兴了,回忆起你小的时候,软得面人儿一样,活脱脱一团扶不上墙的烂泥,朕无论如何也没想过你有今日的本事,心中实在是……”
萧兰庸弯腰伸了双手去端萧怜的手臂,却猛然间余光看到那件被胡乱踹到床底的那件午夜蓝色长袍。
他便说不下去了,起身径直向床边走去,弯腰亲自将袍子给捞了出来。
萧怜脑子嗡地一下,完了!
萧兰庸沉着脸,盯着那袍子看了半天,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对萧怜道:“怜儿,事到如今,父皇也不为难你,关起门来的事情,随你如何胡闹,朕都当不知道,但你毕竟是皇子,为了江山社稷,有两件事,你必须做到!”
萧怜一听死不了了,感激涕零,“父皇您说,儿臣就算肝脑涂地,也必不辜负父皇。”
萧兰庸悠悠一声叹息,“第一,你就算再不喜女子,也必须与以清公主生下后嗣,继承大统。”
噗!
萧怜咬咬牙,“是,父皇。”
萧兰庸脸色更沉,死死盯着落着的床帐,“第二,朕不管你床上有多少男人,又都是谁,但是国师胜楚衣,必须给朕哄住了!你若是不招惹他也就罢了,招惹了再与他翻脸,后果不堪设想!你可听懂了?”
“……懂……了……”
萧兰庸又是深深一叹,扔了手中的蓝袍,出门去了。
萧怜跪在地上磕头,“恭送父皇!”
看着萧兰庸彻底走远,寝殿的门重新关上,整个人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地上。
“萧兰庸对你的期望还真是殷切啊,怜怜。”胜楚衣有些妖异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衣衫不整,灯火下十足十的妖孽相。
“妈蛋,吓死老子了,跪得膝盖都软了!都怪你!”
胜楚衣蹲在她身边,眯着眼笑,“这么凶啊!国师胜楚衣,听说是个很容易伤心的人,殿下若是想按皇上的旨意,将他哄住了,该是要好好花费一番功夫的。”
“死开!”
“国师要是翻脸,后果不堪设想哦。”
“你翻脸试试,我看看会怎样!”
“会……,”胜楚衣极度危险地凑近她,“会这样!”说着将萧怜直接打横抱起,也不管她嗷嗷叫还是拳打脚踢,大步走回牙床,扔了人,落了帐子,家法伺候!
“别闹!”
“小乖!”
“死开!”
“听话!”
“拿走!”
“别动!”
“流氓!”
“香香……”
……
当日光洒满东宫时,胜楚衣早就不见了踪影,秦月明蹑手蹑脚进了寝殿,看见象牙床的幔帐已经被扯了个稀烂,七零八落地垂着,萧怜正雪白的胳膊和长腿都露在外面,细密的浅淡疤痕之上,全是星罗棋布的红印、淤青、齿痕,腰背上横搭着云锦被子的一角,睡得正欢。
她悄悄地将地上扔得乱七八糟的衣裳一件一件捡起来,结果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是惊动了萧怜。
她眼帘一掀,便惊了秦月明一脸,这人什么时候开始,眉眼突然变得这么妖艳了,她怎么都没注意到?
“怜,你醒啦?”
“我,已经死了……”萧怜没好气地趴着,动都懒得动一下。
秦月明立刻贱兮兮凑上去,“喂,昨晚激烈,哦?”
“滚!”
“哼哼,我就说国师大人孺子可教!”秦月明得意极了。
“什么?”萧怜蹭的坐了起来,用被子裹了身子,“昨晚是你把他给弄进来的?”
“额,内个……”秦月明转身想走。
“回来,你还背着我干什么了?”
“啊,没什么啊,就是国师大人把我抓去堕天塔问话,我一害怕,就问什么答什么了。”
“你都说什么了?”萧怜的脸阴得可以滴水。
“我就是把你身子的实际情况跟他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让他知道你跟别的女子不太一样,请他温柔相待。”
“还有呢?”萧怜的拳头攥得咯嘣咯嘣响。
“还顺便以我多年来广泛涉猎各类书籍获得的经验,告诉他如何让你少遭点罪。”秦月明悄咪咪地开始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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