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柏卿有些无力的坐在床边,看着有些凌乱的床。
每次顾爵烦躁的时候,床一定会被他弄的乱七八糟。
而自己又是最不能忍受床乱的人,可是,他们偏偏就这样生活了好几年。
他很讨厌烟味儿,可是,他家客厅的玻璃几上一直都有烟缸火机——和烟。
不但是客厅,卫生间,阳台都有。
除了卧室他不许顾爵抽烟,其他的地方,他都可以。
无力感越发的沉重,他和顾爵很容易就陷入这样的僵局,每当他不会妥协的时候。
一起去谭松那里的事情,他不会让步,他不能让谭松难受。
而他也知道顾爵的脾气,不让他去,那么自己也就去不了。
看来只能改日期了,本来定的是后天走,那么只能改成明天了。
顾爵不会想到他会明天走,因为他了解自己是个定好的事情就不会改变的人,所以,他也不会防备自己明天会走。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沈从文的生日,谭松一定会非常的难过,自己必须过去陪他。
顾爵回到卧室的时候,楚柏卿依然坐在那里,保持着一个姿势没有动过。
顾爵应该是没少抽烟,进来的时候,楚柏卿能闻到。
“我和你一起,这件事没的商量,我也不想和你吵,更不想和你动手。”
顾爵已经先把话说透了,是因为他抽了几根烟后,也没有办法平息自己心中的火气。
一想到楚柏卿为了谭松和他这样,他就想发火。
楚柏卿呼出一口气,点了点头,并没有再说什么。
反正他已经决定明天就先走了,反正除了自己没有人能找得到谭松。
顾爵烦躁的心,因为楚柏卿乖顺的点头,而变得舒畅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