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妈的见女儿不开口,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你不敢说是不是?
我来替你说!
那男的是你老板,对不对?
就是上次跟我开会的那个男的!”
她又气又急:
“你糊涂啊,早就跟你说过了这种男人碰不得,你非要去招惹,你是掉进钱眼儿里去吗?”
隔着这么远的距离,盛勤仍然被骂得面红耳赤,“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
“现在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人家照片拍得明明白白,哪里需要我想?”
赵静芸想不通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盛勤也委屈,也不找不到该如何解释。
她闷声不吭,当妈的以为是她在犟,更加着急。
“我以为你心里有分寸,不会做糊涂事情,可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
赵静芸苦口婆心,“拍这种东西传到网上,要是你们俩没成,你以后还怎么结婚?”
盛勤终于忍不住了,口不择言:
“这种东西是哪种东西?
又不是裸||照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我不跟你说这么多,你马上跟这人断了,听到没有!”
“你不要干涉我的自由,我跟你说,我们就是正经谈恋爱,你不要干涉我!”
“你说你是谈恋爱,为什么人家都写他是金主?”
赵静芸语气急切,“盛勤,人言可畏啊!”
“什么人言可畏,你就爱面子!”
母女俩闹得不欢而散,直接冷战了一个多月。
盛勤心里冒火,心想哪有这么当妈的,只顾着自己的面子,也不管事情真相是什么。
她不理赵静芸,赵静芸更不会搭理她。
盛景文悄悄打过一次电话,盛勤听见当妈的在那边叫嚣:
“你给她打什么电话,我没这种女儿!”
盛勤又生气又好笑,挂了电话又委屈得哭了一场。
在浴室里洗澡时,她心想我这是干什么呢,过了一会儿又想赵静芸那是干什么呢,一面催着他找男朋友,一面又要棒打鸳鸯。
她洗完澡平复片刻,索性豁出去了,心想你爱干什么干什么。
盛勤心里有气,反倒对沐怀朋更为亲近,心想这人虽然从前不靠谱,但那也不能怪他,要是她出生在那种环境里说不起早就废了,根本比不上他的成就。
那几日沐怀朋日日应酬,偶尔盛勤陪着一起出席还能稍微看着点,偶尔她也有事便只能看着满身酒气的回来。
盛勤见了,只觉得心疼人家辛苦,破天荒地要亲自进了厨房给他炖补品。
她在家里鲜少做事,也就会给自己给赵静芸煮点燕窝,便兴致勃勃地给沐怀朋做。
哪晓得这人被伺候惯了,一时竟然没觉察不对,反而挑剔说:
“阿姨怎么回事,毛都没挑干净。”
他搁下碗不碰。
盛勤本就不是勤快的人,好不容易献一回殷勤,谁知这人却不领情。
她拉下脸,直接道:
“不是阿姨做的,是我做的。”
沐怀朋理解不了:
“你闲得慌啊?”
盛勤一口血哽在心口,心想我可不是闲的慌吗!
过了几日,她不死心又做了一次。
这次盛勤学聪明了些,除了过程认真,还加了新鲜羊奶。
谁知就是加了羊奶,沐怀朋反倒是看了出来,拿调羹舀起来,看向盛勤:
“怎么还学会偷懒了?
别以为加了奶我就看不出来你这杂毛没挑干净。”
盛勤气得不想理他:
“你这么挑剔干什么,吃了又不壮阳。”
“胡说八道,”沐怀朋放下调羹,冷淡地看了她一眼,“老子下辈子也用不着那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