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尚换了一身衣服,随王献之等人从后山的专用索道下山。
路上,得知王献之与谢尚成为了知己。顾和与武陵王还有荀羡,三人用意味不明的眼神斜视王献之。
荀羡似笑非笑地言道:“不知王七郎如今有几位知己?”
武陵王挑眉言道:“谢安石、小王、桓符子、荀二郎、顾公、琅琊王、如今新增了谢仁祖。”
顾和抬起下巴,重重一哼。
谢尚惊讶:“原来王七郎竟然有这么多知己!”
荀羡慢悠悠地言道:“殿下少算了。当今陛下将王七郎当知己。刘真长、许玄度、戴安道、会稽王世子、袁氏商铺袁家郎君与谢五郎等,亦将王七郎当知己。王七郎,乃厚福之人。”
荀羡将王献之的关系网理了一遍,觉得王献之这张关系网真够强大!得罪谁也不要得罪王七郎!
谢尚笑着言道:“王七郎如此妙人,何人不喜?昨兮与王七郎共饮竹筒酒,真是人间琼浆!”
“竹筒酒?”武陵王与荀羡还有顾和,目光不解地望向谢尚。
谢尚惊讶:“莫非几位未曾品过?”
武陵王沉默。
顾和拉着脸,心里泛酸。
荀羡淡淡一笑。
突然冷场了,谢尚只好转头看向王献之。
王献之抵不住困意,已经睡着了。
发现王献之睡着了,谢尚笑了笑。
进城后,顾和约谢尚改日再斗舞。
武陵王将谢尚领进宫里。
荀羡送王献之回乌衣巷。
琅琊王与王献之同住一个院子,昨夜他休息得早,不知道王献之一夜未归。今日醒来,得知王献之一夜未归,立马派人出去寻找。
看到王献之被荀羡送回来,司马丕担忧地问道:“王七郎如何?”
荀羡低声回答道:“一夜未眠,抵不住困意,歇息了。”
司马丕与荀羡到院子里说话,询问详细原因。
得知王献之与谢尚浪了一夜,司马丕叹气道:“如此有趣,王七郎竟然不带上小王。”
荀羡笑着言道:“此事羡亦不知晓。”
司马丕摇头,让人送荀羡离开。
这一日之后,建康突然流行起了斗舞!
贵族子弟们从蹦迪,到街头斗舞。成了建康的一道特别风景线。
小皇帝司马聃每日听到宫外发生了这么多有趣的事情,他心里越发渴望出宫。
是日,下朝后小皇帝司马聃让王献之留下。
“王七郎,你还记不记得,曾答应过朕要带朕出宫?”
王献之点头,他告诉司马聃:“不敢忘记。明日起,我打算暂代都水使者,负责都水台事务。等琅琊王总掌朝政后,我会离开京城,进行实地考察。随后制定出修建运河的方案。”
司马聃愁啊!他小声地问道:“非得等到修建完运河,才能带朕出宫?”
王献之问道:“陛下想现在出宫?”
司马聃用力地点头:“朕每日听闻宫外发生的趣事,都想出去看看。”
王献之沉吟片刻,开口言道:“陛下明日召见琅琊王入宫。届时,由我来安排!”
司马聃兴奋起来:“朕要出宫了?”
王献之点头,低声言道:“陛下万万不可将此事告诉其他人!”
司马聃点头:“朕晓得!一定不告诉他人!”
王献之跑回家跟琅琊王商量了一番。第二日琅琊王带着一个大箱子进宫。下朝后,王献之随小皇帝去见琅琊王。
三人关在宫殿内不知道在干什么。随后王献之带着琅琊王的那个大箱子出宫。
上了牛车,王献之打开箱子,把暗藏的隔层打开。
“陛下,可以出来了。”
小皇帝司马聃慢吞吞地从箱子里爬出来。
“朕出宫了?”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司马聃心里忐忑不安,生怕被其他人发现。
王献之点头:“陛下放心,已经出宫了。”
说话间,王献之掀起布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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