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深开门下车,先从司机手里接过伞。
看见祁深下来,第二辆车上这才下来一个个子不算高的男人,穿着一件骚气的粉色衬衫,右耳带着一个耳钉。
他和祁深说了两句话,祁深指了指郁小竹。
很快,祁深走到副驾驶这边,将车门打开,指了指最前面那辆车道:“换辆车。”
郁小竹穿好鞋,低头下车。
祁深把她送到第一辆车的旁边,打开车门,对她说:“你坐这一辆,我和朋友有点事要说,坐后面那辆。”
郁小竹乖乖点头,坐进了后排。
车上的暖风是开着的。
郁小竹一进去,马上就觉得很温暖,她将西装外套脱下来递给祁深。
男人摆手:“你先穿着,到了再还给我。”
说完,将车门关上。
很快,前两辆车就掉头往市里的方向开。
郁小竹一个人坐在第一辆车上。
车内只有司机一个人。
司机训练有素,从头到尾也不曾给郁小竹说一句话,只是安安静静的开车。
越往市里走雨越小。
等车开到他们住的酒店院里时,只剩下一些毛毛雨了。
祁深先下车,打着一把伞走到郁小竹的车前,为她撑开伞后,才开门,护着郁小竹下车。
郁小竹住的这家酒店是比赛方为选手准备的,并不算很高档。
祁深来了之后,为了见郁小竹方便,也住在这里。
只不过,他住的是顶层的套间。
两个人往酒店大堂走的时候,第二辆车车窗降下来,坐在车里那个穿粉色衬衫的男人冲着二人挥了挥手,喊道:“深哥拜拜,照顾好你的小美女啊!”
他说完,升起玻璃。
两辆车掉头离开。
到了酒店门口,祁深将伞收了起来,套着酒店门口放着的透明伞袋,跟着郁小竹往里走。
进了大厅,郁小竹发现,祁深走得很快,刻意和她保持距离,似乎是怕把雨水蹭到她身上。
郁小竹尽量追赶他的脚步,实在追不上,才小跑了两步,手扣住祁深的手腕,不情愿的说了句:“等等我。”
祁深看她,“我身上都是水。”
“那又怎么了。”郁小竹不高兴。
女孩的手很软,暖暖的,扣在祁深的手腕上时,和男人微冷的手腕产生了明显的温度差。
郁小竹才说:“你的胳膊好冷。”
祁深不以为然:“我回去洗个澡。”
在他看来,淋一场雨,自然是冲个热水澡就解决了。
酒店一共16层。
祁深的房间在16层。
他先把郁小竹送到房间,等莫兰开门,祁深说了句“麻烦照顾一下她”,之后才自己回房间。
莫兰刚才开门时,看见祁深从头湿到脚,再看看郁小竹一身衣服干干爽爽,连头发丝都没有一点水汽。
等们关上,她问郁小竹:“你们去哪了?”
这市里的雨一点也不大,可祁深刚那样子,有点像跳过游泳池,然后被捞上来了一会。
郁小竹把包拿下来,把去山顶餐厅遇上大雨,车熄火的事情简单给莫兰说了一遍。
莫兰坐在床上,听完,倒不觉得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作为一个成年人,如果是她和郁小竹上山,那样的情况,她也不可能让郁小竹下车淋雨。
12月27日。
是这一届希望杯英语演讲大赛的最后一天,也是公布名次的一天。
这一天活动只有一上午。
三个组的选手一早来到了场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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