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理所当然,南南。”沈适抬起头隔着暖黄色的光看向她,黑眸里有一些意味深长的意思,“就像我遇见你。”
陈迦南抿紧唇,看他。
“这世上很多道理都没道理。”沈适下巴点了点那幅画说,“就像她一样,抱着爱情一辈子给别人生儿子作嫁衣裳到死连个名分都得不到。”
陈迦南彻底愣在那儿。
“一辈子没结婚吗?”她问,“那你……”
沈适无所谓的笑笑。
“北京有多大?这个圈子里多的是这样见不得人的事情,尤其是像她这样的普通人。”沈适说,“你算算。”
陈迦南站直了。
“我也算一件吗。”她轻轻道,“见不得人?”
沈适顿了一下,抬眼看她。
“当初是我先离开,现在是你使手段让我回来。”陈迦南平静道,“我不知道还能做到哪一步。”
沈适眯了眯眼睛。
“听说你要订婚。”
沈适问:“然后呢。”
“这话应该我问你。”陈迦南说,“然后呢,你想怎么办,或许像你父亲一样,将你母亲囚禁在这里,给他生个儿子,然后抱走?”
他话音一重:“南南。”
陈迦南不以为意,哼笑了一声。
“我戳到你痛处了,是吗。”
沈适闭了闭眼睛,烦躁的揉了揉眉心。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语气低沉。
“那是什么意思,和我结婚吗?”
沈适吸了口气,脸色变了。
陈迦南不再问,将脸偏向一边。她表现出一副有些难过的样子,在沈适看来又像是在做下某种决定。
“有些事我现在不能说。”沈适放下酒,走到她身边,拨了拨她脸颊边的碎发,轻声道,“好了,不要闹脾气。”
陈迦南抬起脸:“我这是闹脾气?”
她这话音有些娇嗔,沈适笑了笑。
“是我,我闹。”他宠溺道。
后来忘记了是谁主动,好像是她,鬼使神差的仰起脸将嘴凑到他嘴边去,又被沈适反客为主,打横抱起她直接上了二楼。
那个夜晚做的很凶,她处处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