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与决定不再理她,打算再洗个凉水澡。
刚一打开门,一件肉粉色蕾丝胸罩晃悠悠出现在他眼前,在它旁边是配套的蕾丝内裤。
原本冷静下来的身体又莫名悸动起来,他能感觉到他下体硬了,有些难受。
女人的柔软曾包裹在那里,透着一股淡淡奶香。
想要狠狠揉搓那柔软,想要肆意怜爱方才罢休。
绝不该有这个想法。
风与抿着嘴唇,刚打消的念头又腾腾燃起,他想起她嘴唇的滋味……
他拿起电话,那边传来她的声音,带着气音。
“喂~”
声音黏黏糊糊。
风与扶着镜子,面无表情的说,“你东西落这儿了。”
“什么?”
“你的.....内衣......”
“你等一下,我马上过来拿。”
十月拿着手机,套了件T恤就出门了,她不知道到底在期待什么。
内心有些忐忑,那是她从没有过的,很少有男人会让她这样不安。
她踌躇着站在他门前,刚要敲门。
酒瓶碰撞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舒榆正拿着啤酒往房间走。
看到十月,他邀请她喝酒。
十月摇头,说没心情。
她往后退开两步,不想当着舒榆的面进屋,倒不是怕他误会,她根本不在意他怎么想,只是……
十月将手臂挡在胸前,她在等他离开,良久,他却夺过她手机,放在头顶。
他看了一眼。
“谁啊,这么认真。”
十月踮起脚,可是怎么都够不着,她的汗珠滴在鼻尖,流入锁骨,将衣领浸湿,她想起她还没挂断电话。
“你还给我。”她的声音在走廊回响。
野猫,还是要被驯养才行。
舒榆想着,借着酒劲儿将人推到墙角,两手将她圈在胸前。
她身体很软没穿内衣,下半身被T恤包住屁股,露出一截修长笔直的腿。舒榆浑身僵在原地,一股莫名的躁动从尾椎骨席遍全身,他知道那躁动来自哪里。
十月闻到他身上的酒气,皱眉,“发什么疯?”
舒榆眼神又阴又冷。
他的呼吸洒在她脖颈,声音沙哑地问她紧张什么。
十月一定会推开他,然后用花瓶将他脑袋砸烂,他知道她暴力。
趁她发作之前,两只小手被他禁锢在手里,那是他喜欢的尺寸,“十月,我说,跟我做一次吧。”
他说得坦然,好像本该如此。
她装作没听见。
她的心是石头做的。
舒榆搂着她肩膀,一只手顺着背脊往下滑动,身体也渐渐往前压,他小腹贴上去,让她感受那里的悸动。侧着脸,表情透着深深的欲,“反正你和别人也做过了。”
语气是一如既往的痞。
她推他肩膀,对方纹丝不动。
她感觉他的手已经伸进她衣服里。摸索着......
“到此为止吧。”
身后传来男人低沉浑厚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