濉俨叫人捧来药瓶,便要给她上药,言媛滴血般的发了红脸,起先不肯。被他再三威胁,半是强迫,半是顺从地还是让把那美腿高高举起。
濉俨呼吸渐粗,手指伸进白瓷瓶里,打了个旋儿,在美的喷血的两瓣唇儿外抚了一圈,震得言媛身子一挺,欲将长腿蜷起,却夹住濉俨的脑袋,霎时被他把两腿钳住,分得大开。
那手指摸到了入口,不消几下旋弄便冲开加宽了甬道,惹出了她的吟啼:“疼,轻些。”
“现在疼些,明天就好了,否则得疼好几天。”说话间又来回揉了几下,言媛腿侧的肌肤本就是极其敏感的,被濉俨抚抹两下,只觉清凉的感觉蔓延,火辣辣的疼痛中带了一丝说不出的麻痒,嗯了声,连忙用手背捂紧了嘴,相对着鼻间气息却灼热起来,身体也热上几分,不消说嫩穴儿也蠕动地不断收缩。
眼前的美景已让濉俨头皮发麻,那细缝儿又翕动着咬他的手指,叫濉俨为之疯狂,无意中加重了力道,在花穴里细致地推抹开来。
他虽然养尊处优,可毕竟常年月累地练武行军,手指都带了茧子,且坚实有力,而言媛恰又格外细嫩,被他绊了壁肉儿横勾竖冲,自然有些挨不住,勉强将身子往下沉去,两脚虽被打得开开,胯骨却拼命往内缩,困住他头颅,阻他猛了动作:“莫再进去了,疼!”
说是疼,这药却也还有些用处,极能镇痛,穴内舒缓宽张不少,余下的大半俱是紧张所致,腿根子越分越开,小穴倍加热情地吸吮,汁水四溅,濉俨偏叫她羞到极致,从身至心都避不得。“到底是疼还是舒服,告诉哥哥。”
言媛适应了半晌,被磨得渐热,火辣辣地疼痛中带了一丝说不出的麻痒,说不出的享受,心里却又不肯承认自己享受。
双手将埋在腿间的脑袋一抓,“疼呢!”
濉俨还是生平第一回被女人骑坐在头上,药膏的沁凉夹着少女甜腻的情液香,往人鼻腔里直冲,越发将她抗个牢实,抹些药膏,插玩不止,一个捅入便引她叫唤,一个出来便噗声带出些津液濡了被单。
来回把玩,情兴甚浓,本片刻便能上好的药,足推到个把时辰,濉俨倒是全无疲态,愈战愈勇,只苦了言媛发了一身汗,人也软成一滩水,发出猫儿一般的浅吟低唱。
濉俨被她勾得也是挠心掏肺的上火,把美人紧揽在怀里,食指扣住菊门,把言媛流出的蜜汁按在那菊眼上,仔细地涂抹着,言媛被他激得不住地扭着挺翘的小屁股,“别!啊……”娇喘连连地讨饶,显得像柳枝一样纤弱而楚楚可怜,有一份特有柔弱气质,越发让男人想要蹂躏操弄。
便趁热打铁,中指插了一小截进去,耐心地替她做着扩张,菊蕾的皱褶因摩擦发热,渐渐没了先前不舒服的感觉,甚至有一股瘙痒的感觉,羞得满脸红晕。
感觉菊花蕾亲密地吸紧了自己的手指,濉俨知道差不多了,拔出手指,双手托住言媛浑圆紧翘的臀瓣,见被自己搓揉出一阵晕红的菊蕾,正美丽地等待着自己的开采。低喘一声,挺起了腰,细细感受着菊穴内的滑腻肌纹,火烫的性根犹如带着无尽的火焰,一点一点地穿进了菊蕾当中。言媛吓得屁股一缩,想往里侧逃,却被濉俨拽了回来。
两腿绞紧她的腿儿,两手扒开她的臀缝把菊门露出,重新握住肉棒又开始往里插,“痛…好痛…”言媛几乎承受不住地要哭出来。
濉俨这会也难受得厉害,他只插进了一头便卡住了,抱着怀里不住颤抖的美人,伸??手??去??搓??揉?她胸??前??软乎乎的两颗奶子,窝在他掌心刚好一团握住。指缝间漏出来的红红的奶尖,被他轻轻揉弄几下很快就硬起来,小小的一颗挺在那里,惹人爱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