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低下头,居高临下地观摩着女孩腿心处隐秘而尚未开放的、紧闭的花苞。
注意到他的视线,女孩立刻用细白的手指挡在了私处前,不让他看。她的脸上染着一层水红,眼睛里是迷蒙的水雾,清纯之中又满是情欲。
但很快就被白起单手握住了两只手腕,举高到头顶,他闷笑着在悠然带着淡淡红晕的颊畔烙下一个吻,“没必要不好意思,刚刚的你,也很可爱。”
说着,骨节分明的手从她松散地浴袍里探进去,在她身体上游走,大掌罩住整个阴阜,顺着小穴的外廓来回抚弄,即使不甚熟练,却自有种本能一样,十分温存地在她生嫩的私处按压,被他用手指开拓着,在小肉缝里一下又下地探入。
似乎是出于胆怯和青涩,女孩身体都开始微微发抖了,纤细的十指紧张地揪紧床单,干净剔透的眼眸藏在卷翘的睫毛下,沾染了情欲的水光。
白起的声音适时地在她耳廓边响起,“想跑的话,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他作弄的手指在花核上急速挑逗,悠然咬着嘴唇不想露出过于丢脸的表情,却又因为他轻轻吻着她的唇,再到她的脖颈,从她的锁骨一路往上细密地亲吻,温柔缱绻,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本来就无法抵抗他的身体,一下溃不成军,只会哼哼唧唧地叫唤。
她的身体热得很快,粉色从她的脸一直蔓延到脖子,就连别的地方,也湿的很快。
白起抽出了手指,清亮的液体顺着他的指尖滴下,他的声音喑哑得不行,耳后也泛起一层血色,“衣服都被你弄湿了。”
悠然还没从刚刚那种头皮发麻的快感中缓过来,就被白起抬高了她的腰臀,悠然的腿很细,被他轻松的圈着一截莹白的脚踝,搭在他的大臂上。
因为大腿抬高,身上那件将散未散的睡裙自然而然地彻底失去了遮掩的作用,露出了底下光裸的女孩,她披散的长发已经被他弄得很凌乱了,脸上和瓷白如玉的身体上都有情爱带来的潮红。
她忍不住想并拢膝盖,但才刚产生这样的想法,就被比她高出许多的青年用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白起跪在床上直起身,慢慢分开她下意识合拢的腿,将她推倒在沙发上,锢着她的腰,将她湿透的内裤扯下。
他一边有些唾弃自己,但一边又在茶几的抽屉里摸出了之前采购时候,他鬼使神差背着女孩在收银台前挑选了好久的避孕套。
悠然一手挡着脸,另一只手伸出去推他戴套的手,“不要……我是安全期……”
“安全期也会……”白起深吸了口气,简直拿她没有办法,“乖一点。”
白起用牙齿咬开了安全套的包装,稍微研究了会儿就单手戴上了,在此期间悠然一直别过脸,手指张开盖着眼睛,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不停上下起伏,在空气中慌出一道道乳波。
棕发的青年将自己硬得难受的性器抵在女孩的腿根处,肉棒翘起的弧度正好顶在她的小穴上面,顶着她的花心慢条斯理的研磨,明明忍到快要爆炸了,却还像是在等她的默许,在穴口停留了很久,得到了她细白的两腿轻轻盘上他的腰,臀部配合地上抬。
似乎是扯到了刚刚扭伤的一只脚,悠然颦眉轻轻嘶了一声,白起把她受伤的脚搭在臂间,防止她乱动伤到自己。
然后,他决定不再克制自己。滚烫的性器蹭着女孩的私密处,他托着她的臀部,抵着娇嫩的花穴口试探地进了一个头,然后就因为她喘着轻泣,停了下来。
身下的女孩眼角因生理疼痛而流出的眼泪,泛着艳丽的红,她心慌又有些怕,伸手想去测量进入身体的长度,结果够到了那根插进体内的凶器的根部,哆哆嗦嗦地想,原来都进来了啊……
啊……好像又变大了一些。
“不要淘气。”白起深吸一口气,沉身势如破竹地一撞到底,水淋淋的穴口猛地被硕大的龟头近乎蛮横地劈开,肉茎顷刻间突破了深处,凿开堆迭缠附的媚肉深深插入,他用力弯腰时后背的脊线深深凹陷,背肌线条凸起,显得力量感十足。
女孩轻轻惊叫了一声,被异物贯穿的疼痛让她的十指几乎陷入白起的肌肉中,连小巧的脚趾都用力地缩成一团。
全根没入之后,白起没有再动作,紧绷到极点的穴肉攥得他有些发疼,等待着被梏得过分的甬道适应,他一面揉弄女孩雪白的胸乳挑动她的情欲,一面感受到女孩光滑的下身紧贴着他的腹部肌肉,他双眼定定地看着悠然,眼神温柔又炽热,俊美的面庞上布满了痴迷的色彩。
悠然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将腿无意识地张得更开了,双眼迷蒙地张开小口,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
察觉到包裹着的小穴涌出了更多的液体后,阴茎浅浅抽出一点又重新发力肏了进去,插在她身体里的性器开始缓慢地律动起来,只是这样轻微的动作也发出了淫靡的水声,让人羞红了脸。
一开始白起只是在穴口浅浅的抽动着,后面每一次的抽出插入都比前一次更深,这一次他堪堪留了硕大的头部在穴口,随后又猛的压身而下,白起俯下身一边动着一边在她脸上亲吻,炙热喘息喷洒在她的颊畔,沉浸在情欲中的白起全然没了往日的自律克制,在她体内猛烈快速地抽插了十几下,背脊和尾椎骨也开始酥麻起来了,剧烈的快感充斥着他的四肢百骸。
悠然一直紧咬着的唇因为他的吻松开了,任由一声声娇吟从嘴中逸出。
白起毫无章法地顶弄着,大开大合地抽插,胸前不断摇晃的奶子被他揉搓着,随着凶猛的撞击女孩不停地晃动身体,男人掐着她的腰固定住她的身体,用肉棒死死地钉住她,捣得越发深入,让笼中之雀再没有一丝逃脱的可能。
悠然被他一路顶得头差点撞上沙发的扶手,白起连忙把她抱了起来,她轻轻吸气,很快又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她的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觉到身体里的那个无法忽视的存在——他性器的前端有小小的棱角,会碰到恨深处的敏感点,每次被碰到,她就要非常克制才能压下呻吟。
大腿内侧被撞得发麻,酸慰感从下腹蔓延开来,实际上也不完全是疼,而是一种介乎于麻和疼之间的感觉,人的本能原本应该远离带给她疼痛的源头,但她的肢体还是忍不住靠向白起,让他插得更深。
即使感受到了疼痛,却也还是选择向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