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的时间在这一瞬间是静止的。
她忘记自己正身处何处,忘记刚刚那场让她烦闷的小风波,忘记周围还有着许多人。
脑子里噼噼剥剥炸开一团耀眼的白光,身子串在那根粗硬滚烫的性器上剧烈抽搐,汁水顺着深插体内的阴茎溪行而下。
所有的声音在这一刻都离她远去,仿佛旷野上远去的火车拉响的汽笛逐渐消失无踪。
她在斐厉笙的准备动作下高潮了。在还没开机的片场,被斐厉笙的性器插得泄了身。
不是以角色的身份,而是以唐宁和斐厉笙的身份。那根粗大的阴茎在开拍前满满的塞进她的身体里,仅剩两颗精囊还露在外面,她高潮颤抖的穴肉则还在痉挛着绞夹他。
唐宁忽然想到刚才她反驳女孩的话。她说和斐厉笙是在拍戏,所有都是剧本要求。
但现在不是。
无论剧本还是导演都没有要求她要在斐厉笙的准备动作下高潮,甚至这一幕对这部剧没有任何的助意。
而她却在镜头之外,为斐厉笙的性器插入而高潮了。
95场7镜1次,a。
唐宁还在反思忏悔,但很明显大家对这种事见怪不怪。没人会在意一个替身演员那廉价又毫无意义的羞耻心和道德感。
胖导演甚至喜欢唐宁高潮刚过时虚弱的状态,这会让这两组镜头衔接得更加自然。
场记板刚放下,斐厉笙就开始动了。
他捏紧唐宁那两瓣股肉,巨大的性器狠狠抽出再从下往上撞进去,没给唐宁留下丝毫缓冲的余地。精囊重重的甩到她的股间,拍打出一片白色的水花。
嗯唐宁发出闷哼。
才经历过高潮的蜜穴是何等的脆弱娇嫩,却被那颗硕大的蘑菇头一路刮过娇软然后撞进她的宫口里。
身下袭来的阵阵酸软与酥麻感,让唐宁张开的腿心无力抗拒,只能任由他一次次放肆的狠撞进来。
斐厉笙的手把着唐宁那两团臀肉往两侧狠狠掰开,蜜桃一样的臀瓣被他掰得绷直成一字。
镜头里能更清楚的看到那根紫黑狰狞的阴茎在女人奶白色的股间进出的痕迹,甚至能看清抽出时裹在阴茎上被一同扯出的鲜红嫩肉。
哈唐宁扬起头止不住的喘息,她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让自己不至于被斐厉笙肏得尖叫出声。
斐厉笙的动作越发狠戾。他粗大的性器像根打桩机,在她蜜穴里快速杵弄撞击。雪白弹软的股肉被他撞出澎湃的肉波,娇嫩鲜红的穴肉被他撞得糜烂,裹着那根紫黑狰狞的阴茎一起被拉出穴外。
快感几乎要淹没唐宁的理智,眼睛里逐渐被快感击出的眼泪充满。唐宁攥紧手指,指甲掐进手心里,她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让自己保持理智。
拍戏不是真的做爱。她不能放任自己的意志被感官上的快感侵蚀,她需要按照剧本上的设定走戏,做动作,听导演的指挥。
替身喂奶。对讲机沙沙哑哑的发出声音。
唐宁在这剧烈的颠簸与快感中把自己一颗软白的乳房托到斐厉笙嘴边。奶尖在她的颤抖中蹭到他的嘴唇上,那滚烫的灼热的唇烫得她颤出一声轻叹。
不过瞬间,乳尖被带着湿意的舌尖席卷,热胀濡湿的感觉从胸口席卷而至。
斐厉笙紧抱着她,舌尖灵巧的勾弄那颗弹软的奶尖,时而轻咬拉扯,时而含吮舔舐。乳尖上又胀又麻,他忽然长大嘴将她的奶子完全吞进嘴里,反复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