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代氏夫妇望着茶几对侧的乌韵,一本正经地严声说。
乌韵清了清嗓子,说:“就是我之前和师傅提过的苏江空......”
代青木闻言眉头一皱,立刻反问:“他不是有个很恩爱的未婚妻吗?”
“空难,死掉了。”
师母谢兮南的厉眸朝着乌韵一扫,警惕地问:“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乌韵看向师傅师母,咬咬牙,点点头说:“我催眠了他,我让他把所有关于那个女孩子的回忆都装进了盒子里,锁进了潜意识......”
“这是正常的治疗方案,你还做了什么?”谢兮南不依不挠地接着问。
“我......”乌韵顿了顿,没能往下说。
谢兮南还打算开口,代青木却抬手握住她的手腕,朝她轻轻地摆了摆头,接着语重心长地对乌韵说:
“我从大一看你看到现在,我相信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也相信你无论做了什么选择,都做好了承担它的准备。
小乌龟啊,我总是希望哪怕你只是一点一点地慢慢往前爬,也有一天能走完自己的心理病,成为一个正常的,可以恋爱可以撒娇可以示弱的女孩子。
所以没事的,都没关系,你永远都是师傅师母的小乌龟。”
“可是......”
谢兮南还想说什么,代青木却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问:“老婆子,什么都没有小乌龟重要。”
这句话说得谢兮南一震,沉思了一会儿,说:“算了,不管你俩了,我去做饭,你俩谈那位病人吧。”
谢兮南走后,代青木朝着乌韵挤眉弄眼,逗得乌韵忍俊不禁。
“好啦,那位Erotomania我会让小项发病例给我的,你不用太担心。
你师母你也不用担心,她是担心你,但是有啥好担心的呀。
要是工作没了师傅师母可有钱了,养你一辈子再养你小孩子一辈子都没有问题。
所以你想做什么都放心去做吧,师傅师母永远都是你的龟壳,你随时都可以缩回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