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停留了一秒,乌韵就立刻同时离开了苏江空的唇部和手腕,向后退了几步,低着头说:“所以,还是不要来当苏江予的说客了。”
苏江空眨了眨眼,抬手局促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痞里痞气的模样消失殆尽,整个人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
乌韵见状忍不住笑了出来,绽放的柔和笑颜美得有些晃眼。
晃得苏江空大脑有一刹那的空白,身体却自作主张地走进了乌韵。
宽厚的手掌强硬地握住乌韵的后脑勺和腰肢,将她微微抬起,苏江空自己也俯身吻上了那几分钟前紧贴自己的嫩滑双唇。
但是以和乌韵截然不同的吻法,更炙热,也更富有情欲。
苏江空一直知道乌韵对他有着别样的吸引力,不是因为她把他从空难事件中拉了回来,也不是因为她正在治疗他的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
好像是单纯的,异性之间最原始的吸引力。
也好像是有一个声音,总在他创伤后再体验症状的梦里和他说,去找乌韵医生,她能带给你舒适的睡眠,和天堂般的享受。
沿路散落的衣物,一直蔓延至卧室。
而卧室里King size的大床上,赤裸的两具胴体正在如胶似漆地紧密缠绕。
是乌韵先动的手。
在苏江空略带情色地吻完她,气息凌乱地贴着她的额头喘气时,乌韵却错开头去吸吮他的喉结,一只手径直向下握住男士西裤里那仍然沉睡的物什,一只手拉过苏江空的大手覆盖住自己胸前的酥软。